海央突然打了个喷嚏,压下了墨镜。
伦敦的天气还是湿冷的,可也到不了着凉的程度。
谁在背后骂她?
不可能,她的人缘极好,骂她的人能被簇拥她的人一口一个唾沫淹死。
她刚把毛利小五郎父女送到酒店,本人则留在了大本钟附近。
留学的时候,她也会和安室一起过来听大本钟敲响之后空灵飘渺的声音,每次约出来玩也会在大本钟附近的桥上碰头,这地本就是情侣约会旅游胜地,她将安室约来这里,若说没有别的用心,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大本钟嘛,本来就是个告白胜地。
海央停下车,靠在大本钟附近的桥边,轻微叹了口气。
她下不了决心,毕竟从一开始,安室先生就不是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更何况他已经好久没像诸伏景光还在组织那样笑过了。
自己一开始也只是被安室的笑容感染,从此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真是难搞。
海央沿着桥的一边走了几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伦敦桥旁边就是排水口,直接做了挖空处理的简便设计,可一不小心就会被这些空洞的排水口给拌个趔趄。
而此时,排水口周围却写着一圈细小的文字……The uncanny Vally。
恐怖谷。
远处的钟声在这个时候敲响,一声一声地回荡在耳边,营造出一种诡异的庄重。
海央不迷福尔摩斯,但也知道恐怖谷是福尔摩斯小说中的一个案件,此刻被写在这里,实在不符逻辑。
海央蹲了下来,用手按了按写有文字的地方。
没有积灰,是新写上去的。
难道说那一串文字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