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前，擦罢碘酒，缠着纱布，程杰脑子里浮现出苏小宛提到的颜玉兰和柳妍的画面，恨恨地想着：“柳妍就算了，都是这个颜玉兰！要不是她开了个坏头儿，柳妍怎么会跟风拒绝我的请客呢。”
程杰如此想着，不觉望向前座的颜玉兰，看她侧面更觉娴静柔美，确有几分姿色，他不觉眼珠动了几动，默默地冷笑起来，哼，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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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大课间，陈少棠正在桌前琢磨晚上“演出”的事情，感觉面前人影一闪，一个女孩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一阵淡淡的、女孩儿独有的香气弥漫在他的鼻端。
“咦？这不是学校里人人皆知的小疯妮儿么？”
陈少棠抬头望去，见到来人惊讶地想道。
“陈大哥？”
“嗯？”
“我是小疯妮儿。”
“我知道。”
“我想加入‘三大名妓’舞蹈团。”
“这……你为什么要加入‘三大名伎’？”
“古有‘四大美女’、‘四大美男’、‘四大发明’，更有‘四大名妓’，你们只有‘三大’怎么像样儿？所以我要加入，这样就能组齐‘四大名妓’，直追古人……怎么样，就让我加入吧？”
小疯妮儿理直气壮道。
“小疯妮儿，我想你误会了我们‘三大名伎’，我们这个‘伎’可不是妓女的妓，你明白么？”
“不是妓女的妓，那是哪个‘妓’？”
“‘伎俩’的伎，‘艺伎’的伎，你可以理解为技艺……也就是说，没有技艺的话，是没法加入我们的。”
“你是说跳舞？”
陈少棠点点头。
“巧了，别的技艺我不会，我就会跳舞。”
小疯妮自信地说，“陈大哥，要不要我现场表演一段给你看看？”
陈少棠望着小疯妮不置可否，对于他的表情，她很疑惑，片刻后她霍然站起，疾步走到讲台上，在没有音乐的伴奏下，跳了一出民族舞《孔雀》。
站在舞台上的小疯妮完全变了样，不复她往日的疯癫形象，举手投足间宛若一只孔雀，在梳羽、跳跃、开屏，玉喙啄动、锦翎屏开，刹那间吸引了台下的少男少女。
陈少棠不禁暗暗点头。
台下一时间鸦雀无声，人们默默地欣赏着这出舞蹈，自发配合着舞蹈的节奏拍起掌来，台上的小疯妮跳得更加起劲，在节奏感的拍掌声中，钱悦容、谭艳和吴韵杰悄悄分开人群挤在最前面，一眼不眨地望着小疯妮，对着她跃动的身影频频点头。
舞蹈在众人不舍中结束了，小疯妮大大方方走下台来，走近陈少棠身前道：“陈大哥，怎么样？我配不配加入‘三大名伎’，从而成为‘四大名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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