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姜姑娘,咱们言归正传,好好的商量一下这个对策,成吗?”赫连安歌突然变得正经起来,让姜枝蔓都觉得有些惊奇。
之前她见到赫连安歌,都是见着赫连安歌一副浪荡的样子,反倒是这种正经的样子,她倒是头一次见——之前应该有过一次,不过现在姜枝蔓真心觉得,自己当时是看花了眼了。
想到这里的姜枝蔓了然的在心里定下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赫连安歌应该是经历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比较能装。
“好好好,不过我就真的好奇,你这就没什么相声之类的表演吗?”姜枝蔓也是随口一提,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我来天韵朝之前,我们那都是有相声什么的,你这除了跳舞,好像连个相声都没有见到过啊。”
姜枝蔓这话,一下子让赫连安歌起了兴趣:“‘相声?’姜姑娘,您说的相声,究竟是何物?”
“就是一种民间说唱曲艺。它以说、学、逗、唱为形式,突出其特点。”姜枝蔓仗着自己在现代,文学常识背的不错,张口就给赫连安歌解释了起来,“这相声可比单纯的看姑娘跳舞有意思多了,赫连安歌,你们这天韵朝真的就没人会说相声吗?”
“没有。”赫连安歌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姜枝蔓真的就跟他们这些人不在同一层次上——这姜枝蔓每次随口说一样东西,都是他没听过的,所以他现在能够做的事情,就是让姜枝蔓留在安韵阁里。
想通了这一点的赫连安歌搓了搓自己的手,而后有些期待的看着姜枝蔓,看似是在给姜枝蔓提意见,但实则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姜姑娘,你说的这个,到可以在我这安韵阁里演上一段。”
姜枝蔓听闻赫连安歌的话,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她这个人,走过的最多的路,就是别人的套路,所以对于眼前赫连安歌的话,她真的做到了无动于衷。
“哎呀,姜姑娘,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赫连安歌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劣势,说什么姜枝蔓都不会答应的,所以干脆直接放开来,尽自己最大的力去恶心姜枝蔓,以便能让姜枝蔓同意自己的这个请求,“姜姑娘,您看看我这安韵阁的现状,多惨啊。这自打苏小宛走了以后,我这安韵阁里就没有了客人。姜姑娘,您现在又不肯接着上台跳舞,我这安韵阁内,现在客人是越来越少了,恐怕这不出三日,安歌就该关门了啊……”赫连安歌捏着嗓子,声音娇柔的边说边往姜枝蔓的身上靠。
姜枝蔓见这赫连安歌又要往自己的身上靠,连忙往一旁躲了躲,然后冷哼了一声,似是将眼前人的把戏全都看穿了:“行了吧,赫连安歌,你作为安韵阁的阁主,在平时经营安韵阁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若是没了这舞姬,你该怎么办。作为一个管理者,各种的突发事件你都要提前设想到,所以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帮你这个忙。”
赫连安歌听闻姜枝蔓的这番话,虽然觉得姜枝蔓说的非常的有道理,但却在心里默默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现在这个时候,不是给别人捧场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