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想法不过片刻,就再次被拖进了无尽旖旎中。
窗外的暖阳越升越高,朵朵的白云在湛蓝天空中悠哉的漂浮,完全不在乎一个不是同类的银色机器,在它们中间缓慢的穿梭。
此刻,这个圆形的银色机器包裹中,深黑色的大床上,时坏雪白纤细的手臂耷在床沿上,滴着汗水的妖精般的小脸,正软软的枕在细嫩的手臂上,一双工笔勾画魅惑狭长的眼尾处,全是动人心魄的绯红,潋滟欲滴的红唇小口,正急促的吐着香气,显然还没从余韵狂潮中退出来。
深黑的丝绸间,她没有遮掩的雪白肌肤上,此刻洒满斑斑点点的绯红小花,从后背的位置,甚至直接蔓延到她雪白精致的玉足上。
此刻她的身后,一道高大强悍的男人,身体缓缓的覆盖在她此刻靡丽妖娆的雪白后背。
他微微眯起渊深暗沉的眼睛中,是再次蔓延开深绯黑雾,他冰冷的性感指尖缓缓抬起,拂上此刻身下靡靡妖娆,颠倒众生女人小脸。
时坏喘息着抬起绯红的眼尾,水魅的大眼睛,有气无力的看向身上的男人,努力做出恶狠狠的模样,道:“你,你说,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寒神极正俯下身来,紧密的贴上她冰凉丝滑嫩肤,然后冷唇俯下轻啄,
闻言,唇一路往上来,在她耳垂处停留,冷唇蚀骨的性感暗哑的开口,“办法?”
时坏听着耳际吹拂的声音,只觉得一阵电流,瞬间流变了全身,酥麻的她眼神都朦胧了下。
她忍不住眨了眨水魅的眼,才恶狠狠的继续道:“你的身体肯定用药了是吧,不然体力怎么可能这么好?”
时坏软软的喘气,这人,简直是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