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江澄鹰对营帐外大声的喊道。
随着江澄鹰的声音落下,有两名带刀侍卫走了进来。
“西言大王。”
“你们派人去查,刚才在营帐的后面有人在偷听,快去查。”江澄鹰愤怒的瞪眉说道。
两名带刀侍卫不敢怠慢,连忙领命去查。
不一会儿,那两名带刀侍卫再次走进营帐中。
“可查到了什么?”
江澄鹰身上的银针此时都已经拔掉,也穿上了衣服,他赫然坐在宝座上,浑身散发着一种杀气,紧盯着两名带刀侍卫。
两名带刀侍卫感觉到了一种生死的压迫,连忙道:“查到了,在营帐后面发现了一双鞋印。”
“一双鞋印?看来真的有人在偷听。”
江澄鹰紧紧握手成拳,怒声道。
两名带刀侍卫点了点头,“是的,西言大王,从脚印来看应该是一名男子。”
“你们可有人去追?”江澄鹰问道。
那两名带刀侍卫疑惑的互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西言大王的命令,我们不敢擅自行动。”
闻言,江澄鹰愤怒起身,他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碎了一地。
“你们既然查到了,为何不去追?你们是不是傻?我养你们有何用?”
江澄鹰大声吼道,说着,他便走到床边拔剑,意要杀死那两名带刀侍卫。
那两名带刀侍卫,吓的浑身直颤,跪地求情,“西言大王,我们这就去追。”
“晚了,人早就跑的没影了。”
江澄鹰怒吼一声,手中的剑直指那两名带刀侍卫。
就在利剑快要射穿那两名带刀侍卫的心脏时,付无羁握住了江澄鹰的手腕,“西言大王,何须如此动怒?”
江澄鹰叹了一口气,“这两个没用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如今连个人都没有追到,是谁偷听也不知道。”
江澄鹰十分着急。
付无羁笑了笑,“西言大王,不用去追,我们刚才在营帐之中什么也没有说,就算是那人偷听又如何?他能偷听到什么?只是一无所获罢了。”
“无羁兄说的对,的确如此,我们刚才什么也没有说。"
江澄鹰一扫之前的阴霾,顿时高兴了起来。
"只是可惜让那人给跑了。"
江澄鹰又叹了一口气。
付无羁拍了拍江澄鹰的肩膀,宽慰道:“西言大王无需忧虑,那个人既然什么也没有打探到,他一定还会回来的,西言大王只要守株待兔即可。”
江澄鹰听到付无羁的话,反映了半天,他猛然一拍大腿,道:“对,无羁兄说的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西言大王,你身上的毒已经被我解了一半,但你的情绪还是不要太过激动,否则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付无羁收起银针,对江澄鹰道。
江澄鹰对付无羁抱了抱拳,“无羁兄真乃奇人也,多谢无羁兄,我会注意自己的情绪的。”
“那就好。”
付无羁拿着银针盒走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