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盯着江森看看。
“我吃饱了。”闻静起身就走。
袁杰想了想,霎时间顿悟过来,对江森道:“我操,小江!你特么真有文化……”
“讨厌。”安安轻轻地用指尖在江森手背上一划,羞涩得很开心地嗔道。
中午饭吃得八成饱,扔下满桌的杯盘狼藉给家里新请的保姆阿姨收拾,江森和安安回到楼上,江森帮大肚子媳妇儿擦了脸,扶着她坐下来,但是没工夫腻歪,趁着中午这点宝贵的时间,又给梁玉珠打去了电话。东瓯市的消息,自然只有东瓯市本地那边的人最清楚。而梁玉珠作为二二制药的CEO,每天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县里,消息自然比一般人更加灵通。
“楼市……没问题啊。”梁玉珠接到江森的电话后,奇怪地回答道,“房价还是老样子嘛,一直在涨,瓯顺镇中心一片地方,涨到一万三四千了,没人买也照样涨啊,不影响嘛,挂个价而已嘛,市区涨,这里也涨,不涨就落后了啊,万一有人来买呢,对不对?再说也不是所有地方都涨得这么猛,平均价大概七八千左右吧,市区人民路那一圈,五万五了,整个市区平均大概两万出头,房子也还是有人买的……”
“我靠,这特么还有人买?哪路神仙这么善良?”
江森打完电话,满头雾水。
难道是康知府为了稳房价,直接强拉大盘了?
舆论和资本两手一起来吗?
江森拿着手机,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睡啦,晚上睡那么晚,早上起那么早……”安安凑过来,硬拉着江森往床上走。
江森只好放下手机,跟她上了床。
同一时间,东瓯市市区某连锁酒店里,省吃俭用的淘米华,则刚从床上起来。
床上昨天刚认识的女人,半小时前刚刚离开。
他赖床赖了好久,才终于回过魂来,然后满脸开心,去卫生间放水洗漱。
来东瓯市这一个月,他和钱多多联手,四处通过东瓯市的社会金融渠道,一边借钱、一边入手新开的楼盘,整整三个亿砸下去,现在刨除资本成本,他们的账面上,依然净盈利1500万,短短一个月,东瓯市的平均房价,又稳步增长了5%左右……
看似温温吞吞,但实际上,已经涨得非常凶了。
那可是一个月5%!而不是一年啊!
听说前几个月,涨幅还更加离谱,淘米华只恨自己入局晚了,现在看来,东瓯市的房价,应该也快涨到顶了。再往后,根据他的判断,应该就是平稳期。
涨跌有限,稳定在一定区间内。
“毕竟这是房子,现在全市上上下下,直接的、间接的,将近百来万的人钱套在里头,市里不可能让房价下跌的,你知道吧,这是社会问题,不是经济问题!”
从房间里出来,淘米华和钱多多两个日后本能成为一放大佬的死赌鬼,眼下身价几个亿,却缩在沙县大酒店里吃最便宜的鸡腿套餐,淘米华用这段时间从东瓯市同行们嘴里听来的话,煞有介事地跟钱多多保证道,“不会跌,绝对不会跌,一定会稳在一条线上。上车越早,赚得越多。我们还是来晚了,妈的,早知道这里这么赚钱,我特么在澳口混个逼!”
“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我还买中国队零二年世界杯出线呢!早就发财了!”钱多多愤愤道,“被安大海他女婿害死了,妈的肯定吃药了!傻逼奥组会,这都查不出来!”
淘米华道:“听说安大海靠他女婿做担保,二十亿在这里弄了块地。转头盖完房子卖掉,至少能赚十个亿。”
钱多多道:“妈的,古话真是说得没错,杀人放火金腰带,安大海那个狗东西……”
两个人巴拉巴拉,一边扒饭一边骂安大海,酸得简直不行。
……
“安总,您看。”瓯湾区的某写字楼里,安大海新创办的海珠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公司董事长办公室外,他新招的秘书,很兴奋地快步走了进来。
“这是市委康书记,今天早上年底经济工作会议的讲话内容,康书记说,一定要抓好经济引擎,稳房价,促生产,保完工。对房地产企业,首先要保证房产交付,要进一步宽松房地产企业的资金压力,您看,已经从地方银行获得贷款的开发企业,可以再延长还款期间,每个月偿还利息最多可减少百分之五十……人民路的利民花园,刚刚涨到五万七了!”
“五万七!?”安大海失声惊呼,“那我们这边……”
“售房部有客人来询价了。”秘书满眼惊喜。
昨晚上就隐隐收到风声的安大海,更加欣喜若狂,“我就知道!老子就知道!房价怎么可能会跌!特么的……我那个女婿,他就是个傻逼!天下第一大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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