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上学?”
“嗯,我考中了北城大学。”
乔紫画当然知道北城大学是什么地方。
她突然蹲下来抱住自己:“我现在害怕见到外人,看到外人打量我的眼光,我就忍不住发脾气。”
总觉得所有看她的目光都带着恶意。
“其实,我的胎记现在已经没有了。”阿梨说着去了外面把脸上的黑色的东西洗掉了。
“你的胎记能好,我的烧伤是好不了的。”
“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但你也看到了,我的脸现在基本看不出东西了。现在医学发达,只要你想,就是动动刀子的事情。在那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振作起来。你知道吗?前年,你爸差点死了这事,你清楚吗?”
乔紫画忽的抬头。
阿梨继续:“你不知道吧。你爸当时身受重伤,要不是找到了洪老,洪老用百年人参吊住了你爸的性命,你现在哪还有机会在家自爆自弃。”
乔紫画突然掩面而泣:“我……”
她真的事知道爸爸差点出事一事,只知道有一阵他爸出任务去了,好长一段时间不在家。
原来他爸在外面差点出事。
见乔紫画动容了,阿梨也没再说下去。
只是轻叹一声:“我先回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想找我聊天,可以让阿姨叫我来。”
乔紫画没有回应。
出来时替乔紫画掩上了门。
洪老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见阿梨已经出来:“怎么样了?”
“我看她情绪受到了点波动,不敢说再多,只能下次再来。”
“摔东西了?”
“摔了一次,不过我看她情绪还好,只是太压抑自己了。”
“有效果就好。”洪老也不指望一次就能治好:“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你晚上是不是还要回去上课。”
……
晚上,贺知舟来到白秋生家。
肉丸店现在基本是白秋生与白秋付在管。这不,年初在县城的另一处菜市场又开了一家新店。
白秋付在那里负责。
按白秋付的想法,白秋生每个月只要给他开三百块钱的工资就行,他不合伙。
白秋生见他自己这么说,也没怎么说。
从新店到现在,开业也有一个多月了,生意倒是还行。
因此,白秋付一家也是下来了。
家里只剩下老大一家了,卢氏自然和老大家一起住。
“小贺。”白秋生与贺知舟坐在饭桌上,爷两小喝两杯:“以前在监狱里时,有个狱友托我帮他打听一下他的家人。我之前也打听过一些,什么也没打听出来。你如果碰着了,可以帮我打听打听。”
“叔,你把你要打听人的情况与我说说。”
“他姓纪,现在出来没出来不清楚,不过他是海城人,之前因为投机倒把的罪名进去了,为什么现在没有投机倒把这个罪名了,他还不能出来就不清楚了。”
这种事情贺知舟听得也多,不是什么罪名的问题,是要看看有人想要你如何。
“叔,就这些信息要打听什么出来还真有些问题,至少得清楚,他要找的人是什么样子,家住哪个地方。”
“以前是海城的。”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白秋生摇头:”算了,我明天去看看他,他要是出来了,也不用打听了。”
他出来时,纪万中还没出来。现在他都回家一年多了,老纪应该也出来了吧。
正想着,家里的院门响起。
陈小女打开门,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你是?”
“我找白秋生,他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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