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人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两串脚步声朝着两个不同方向走去,卖柴人和蔡管家都离开了。
不知道上面还有没有其他人,单但是王沅嫃已经不需要再上去看了,因为她已经知道这里是大将军府里的哪个位置了。
后门,这里是大将军府的后门,一个人既能进来,又能出去,主子能进,柴火也能进的地方,除了后门,别无他处。
王沅嫃回到祠堂,关好机关门,拿上蒲团下的绳子离开祠堂。
她去到锦鲤池,中午水榭上热,没人肯进去,她就坐在池边用刚折的树枝细细地刮鞋底上沾的泥土,刮下的泥土全扔进了池子里,又将折下的树枝扔到树下,洗净手便回了房间。
这次从出房间门到回房间门还不到半个时辰,她换了衣服和鞋子,将书案上的墨研了一点出来,倒在鞋子和衣服上,又拿过纸随意写下几句诗,将脏衣服和鞋子扔到桌上,喝了口尚有余温的茶,继续闭上眼睡觉了。
今天的事情她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她不知道她这样装作不知道任其发展是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她知道,她无法改变任何一件事,大局,早已形成。
“父亲,事情拖不得了,白树林已经被人发现了,今日我去白树林,在埋东西的地方发现了被人折断的树枝和脚印。”
杨远平坐在椅子上,抚着胡须没有说话。
杨清言见父亲不说话,继续说道:“父亲,您就别再犹豫了,他可没想过要放了我们杨家,就算你念着旧情不愿动手,那几位大人又如何肯依,到时我们才是真的孤立无援,必死无疑!”
“清言啊,我都明白,事到如今,也拖不得了,是时候安排婚事了,你将聘礼清点一下,明日就去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