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看误眼了,我在这给二位公子赔个不是,请二位公子勿怪。”
驸马道:“无妨,公子也是一片好心,倒是我们不打不相识,在下许尚杰,这是胞弟阿姜,敢问公子贵姓?”
语气中隐有喜意。
“免贵姓余,余宥生,听公子口音不像清州人士?”
“我们是长荣人,辞乡来清州游玩。”
“哈,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也是长荣人!”
驸马佯装惊讶:“竟是老乡?不知余兄来清州是?”
“我早早入了江湖,如今四海为家,故乡不过是让我心底有个羁绊罢了,来清州也只是偶然,却没想到能认识许兄你,真是缘分啊!”
驸马听他称她为兄,忙道:“我称不上兄,倒是余兄你看着年长一些。”
“嗨,我未满十三岁就出来行走江湖,如今不过十七岁,只是风吹日晒惯了,倒比许兄你看着显老一些。”
纵使余宥生亲口说了年岁,驸马仍觉得震惊,十七岁的他满脸皆是风霜,眼里却仍有少年热肠。
这四年他经历了多少沧桑苦难无人可知,而驸马也不敢贸然窥探。
二人说得正欢,若怜突然小声对公主说道:“小郎君,你衣服有些松了。”
公主不解,低下头,这才发现若怜的手肘正撑在她胸前,她仔细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束衣确实有些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