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正在进行某件不可描述之事,他缓缓起身,拉过被子将楚苒苒严实遮住,尽量让自己显得很镇定。
拿起景如丢来的衣服,就着昏暗的光线缓缓穿好。
楚知南一言不发得看着他动作,便算他赤身那一刻,她也无半点羞涩之意,似是看个猴儿表演一般。
事情发展至斯,瞧楚知南那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怕是这事儿过不去了。
系好衣带,他平视楚知南的眼睛,“你想如何?”
“本宫想如何?”楚知南冷笑,“这话倒说得似本宫无理一般,陆公子,你不喜我可明言,那一纸婚约作罢便是,何须在本宫床上同旁人做出此等苟且之事?这是对本宫的羞辱,还是对本宫母后得不敬?此事,你陆府与成王府,都必须给本宫一个交代,否则本宫定不罢休!”
话落,她猛然起身,“男子汉大丈夫,本宫希望你敢作敢当,明日回京,本宫必要一个说法!”
话落,带着景如摔门而去,不给陆宴安半点辩解机会。
今日陆宴安与楚苒苒苟且之事别众人瞧在眼中,不出两日,此事必会‘秘密’传遍全京城,市井小妇最喜以知晓天家之事而觉有面,定会拿出来当炫耀资本与人谈论。
届时,陆宴安与楚苒苒因生情愫,为挑衅长公主而在先皇后床间做下苟且之事会传遍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天下。
陆宴安对楚知南的态度众人瞧在眼中,都知晓这场感情中,楚知南才是一厢情愿那位。
无论横看竖看,长公主才是最受委屈那一位。
瞧着楚知南远行得背影,陆宴安只觉头疼的厉害,那一刻他万年不波动的情绪有了片刻得崩溃。
“宴哥哥!”偏生身后的女子还在娇羞得唤着他。
这声宴哥哥,是他这些年来听着最厌烦的叫唤。
回身,他行至窗前,瞧着床上那未着寸缕,以被子遮身得女子,面色冷峻,“你做了什么?”
眼下二人已有了实际关系,楚苒苒正在娇羞难当之中,低下头来,“宴哥哥做了什么,何须问人家呢,日后~人家便是宴哥哥得人了!”
陆宴安郁结,他紧咬后槽牙,“何须急于此下一时?苒苒,我对你……失望至极!”
话罢,一甩袍袖,转身离开了厢房。
待屋子内只剩下她一人时,楚苒苒一时弄不明白眼下状况,下意识要起身追上去,“宴哥哥,宴哥哥……”
奈何身上未着衣衫,欲要下床的脚荡在了半空中。
身体传来的痛感让她渐渐开始委屈,明明她才是吃亏了得那位,为何他能走的如此绝情?
……
楚知南今夜心情十分好。
从唐皇后厢房出来后,便杜绝见任何人,回了自己所住得院子。
唤景如打来热水,泡了个热水澡后,便舒舒服服上了床。
心情极度美妙,嘴角的笑意掩藏不住。
脑子里细数今日所发生之事,似乎一步一步都在按照她的想法而走。
楚苒苒对她下药,用了极不高明得手段,她怎么也要将这个仇在无声无息之中报了。
她并未对楚苒苒用药,不过是揣摩了她的心思,眼下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傍上陆宴安这颗大树,势必在陆宴安主动之后,二人发生什么,不过是水到渠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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