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皇道,“倘若殿下入我东临后宫,朕定会倾尽这东临兵权,替殿下夺回这南燕江山,辅佐令弟坐稳这天子之位!”
楚知南眼帘微敛,“我不太明白,皇上您这是何意!”
“公主殿下是聪明人,如何不明白朕所说之话?只要公主殿下点头,这东临兵马,你皆可拿去用!”
“皇上在酒中下药了?”楚知南只觉连坐都有些瘫软,扶着椅把手,面色微红。
药倒也并非是媚药,不过是些燥热叫人无力的药。
约莫是些软骨散一类。
东临皇倒也不否认,“不过是见殿下操劳好几日,想让你好生休息休息罢了!”
“休息?”楚知南冷笑,“皇上这行为,莫非是要与本宫撕破脸皮不成?”
“殿下何出此言?”东临皇注视着她,“殿下生于皇室之家,便该知晓皇室中人生来便是该要在乎利益的,眼下朕放着大好选择给殿下选,殿下应当知晓哪一面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罢!
倘若你愿意,朕愿封你为后,主宰后宫,专宠你一人,如何?”
“我稀得这后宫?”楚知南咬牙,“皇上您行此事,可是问过本宫意愿?”
“殿下想要何意愿?”他痴痴笑了,“殿下如今已与陆家退亲,说来婚事之上已有污点,他日若想再嫁得好郎君也是易事,如今朕愿将这后位双手捧之,只愿博得美人一乐,不知美人可是欢喜?”
“我欢喜你xx!”楚知南从未爆过粗,眼下却终是仍不住。
她咬牙切齿,凤眸大瞪,“皇上口口声声道自己是君子,竟也会做这等龌龊之事,下药之事,连本宫都不屑,不想皇上您瞧着倒是用得得心应手!”
“殿下谬赞!”他轻叹了一声,“倘若朕不用此招,定是留不住殿下的,一旦殿下回了南燕,朕怕是再无这个机会!”
楚知南一脸愤怒,“可笑,堂堂皇帝,竟能做出如此下三滥之事,你可莫要忘了,本宫来此是为你东临百姓的!”
“各取所需罢了!”东临皇勾唇,起身,“知晓殿下是个有骨气这人,用了这软骨散,只怕三日之内都难以起身。”
缓缓步行至她身侧,俯下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殿下这姿色,当真是世间少见!”
今日说是宴会,但却未让秦无衣与慕容承烨跟着一道来,眼下这桌上,都是他的人。
睦州知府见气氛已是微妙,连是先行告辞,让大厅之内只剩此二人。
东临皇说完,便欲要抬手去摸她的脸。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已毫无任何反击之力的楚知南忽然伸了手,掐住了他的手腕,迅速从凳上起身,反手将东临皇擒住。
她的动作,叫他简直不可置信。
“你、你不是……”
“你以为我中药了?”楚知南嗤笑,甩了甩袖子,袖子中甩出来许多酒水,“你可知本宫今日为何要穿广袖?当真以为是好看不成?”
“你……”东临皇瞪大眼眸,“那你为何,知晓朕下了药?”
“我不是问了皇上么,今日这酒不一样!”她笑,“倘若这酒无药,皇上岂会如斯回答?”
至于她为何要装燥热与无力,不过是在两种可能间选择。
其一,是软骨散。
其二,是媚药。
中媚药者,多为燥热,身子瘫软。
软骨散,倒不会热,只会浑身瘫软再渐渐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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