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挂在青.楼门口的第三日,张岐山来了消息,说是真的有人找来了。
那人是个五十来岁且脾气并不算好的老者,开始入店时,还客客气气,但是一见张岐山完全不知晓火麟令是什么东西后,便生气了。
楚知南收到消息之后,便让张岐山先将木牌收起来,而关于那个老者,她则不打算见。
本身她挂这块的木牌也无非是想探探真假,顺便好奇好奇那个什么火麟令罢了。
况且,献王是南燕人,如今她在北矅挂牌已有人问询,此事得好生观察观察。
她在宫里一猫又是一月,这一月闲来无事,便开始教起惠和箭术来。
惠和倒是有些天赋,楚知南教起来也不累,说来还算是一道乐趣。
然而,一到三月,朝中果真开始有人因她未孕而做起了文章来。
有官员道,“君上,皇后楚氏独霸后宫,半载以来也未曾替天家添后,您要以大局为重,广纳后宫,开枝散叶才是!”
慕容承烨听到这话,只不屑回道,“爱卿手中政务忙完了?倒是将手眼伸到朕后宫来了?”
眼下之意,便是那位大臣管得太宽了些。
然而,此话却未叫那位官员收敛,只跪下摆出一副拯救天下苍生的样子道,“君上,此事非同小可,事关慕容皇家子嗣之事,岂容儿戏?先皇十七登基,登基之时已有两位子嗣。而今君上早已过弱冠之年却仍无后,为了整个北矅皇朝,为了天下苍生,您也不可如此肆意行事啊!”
“是啊君上!”有官员附议,“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是天子,理该担任起皇室重任,为皇室开枝散叶,广纳妃嫔,扩壮我皇室!”
“开枝散叶?”慕容承烨冷笑出生,“多生些孩儿,再让朕亲眼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就为了一个区区皇位,兄弟之间兵刃相向?”
“这……”此话听得众人一愣,一时间竟是不知要如何反驳才好。
还未待他们相处反驳话来,则又听天子道,“朕早已在祭台之上说得清清楚楚,当日已对天起誓,此生唯娶一人,一生一世都只能是她。诸位爱卿如今在此咄咄逼人,莫非是想要朕违背誓言,天打五雷轰?存了谋害心思不成?”
“君上明鉴!臣等并无此意,臣等一片贤心,只为君上能开枝散叶!”
慕容承烨怒了,当即便在金銮殿发了一阵火。
本以为此事也就该就此过去的,但不成想的是,越来越多的官员开始跪求慕容承烨纳妃选秀,连续三五日下来,竟有大半人开始逼迫起他来。
此事闹得慕容承烨生生头疼。
事情已经传开,楚知南自然是知晓的。
也并非她故意避孕,明明每日……她们都有努力地撒种子。
但是、半年下来,仍旧毫无动静。
为了减轻慕容承烨的压力,她找太医瞧了一番脉,结果很健康,谁也没有任何毛病。
只是说、寻求子嗣,此事完全急不得,还需看缘分。
因朝臣逼迫得太紧,慕容承烨竟是早朝都直接罢免,懒得去上。
早间天色微微亮,慕容承烨将身旁人紧紧的揽入怀里,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幽香味,轻笑道,“抱着你,我便觉着我抓住了世上最好的东西,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