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同樣是一愣,小心臟跟着一緊,小姐這是氣糊塗了還是……?
原本望着白純那怒氣衝衝的關切眼神,感受到葉青詢問的目光後,有些侷促的說道:“公子你你你想多了,錦瑟也去睡了。”
說完後,錦瑟像是被狗攆似的,比白純剛纔上樓的身形消失的還快,嗖的一下就沒影了。
回到房間的白純,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自責,越自責那句話就越在腦海裡迴響,自己也傻了嗎?怎麼會對小叔子說出那樣的話來!氣死了!
抓着被子使勁拍打了幾下,彷彿覺得不解氣,又恨恨的把臉埋進被子裡,雙手用力撕扯着被子,發泄着心中的窘狀。
洗漱完畢的葉青,回自己的房間時,還看見二樓亮着燈,那兩道消瘦的身影還在忙活着,顯然這是在連夜整理,已經收拾好的行李。
第二日天還是灰濛濛的時候,葉青就被外面鍋碗瓢盆的聲音吵醒了,起來看了看錶,還不到六點鐘,自己這是睡了還不到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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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聽着外面忙活着的腳步聲,以及時不時傳來倒水的聲音,葉青還是抓了抓自己不倫不類的短髮,開始穿衣起牀,畢竟自己現在可是這家裡唯一的頂樑柱,得掙錢養活這個家,所以燕家的差事兒還是得去的。
起身走到門口剛剛伸了個懶腰,就看見錦瑟端着一盆微微冒着熱氣的熱水,給他匆匆行禮後,就把那盆放在院心那架水盆的架子上。
回過身看着呵欠連天的葉青,錦瑟偷偷瞄了一眼二樓的窗戶,低聲說道:“公子,熱水給您準備好了,您可以洗漱了。”
“這麼客氣?你不會是一宿沒睡吧?”
“睡了,睡醒了就起來了。”錦瑟拿着一片布巾,看着葉青站在水盆跟前說道。
“以後別這麼客氣了,也別喊我公子了,總覺得喊我公子,跟向我要工資似的……不懂啊,不懂就不懂吧,反正就是別喊我公子了,就喊……喊啥合適呢?”
“錦瑟還是叫公子公子吧,您是小姐的小叔子,當得起錦瑟叫您一聲公子的。”
“喊二郎不行嗎?大郎二郎五十六郎啥的……。”葉青的思緒又開始飛了,嘴裡開始漫無邊際的,說着一些錦瑟聽不懂的話語。
在錦瑟的伺候下,葉青第一次享受到了公子級別的待遇,雖然說,在錦瑟進家之前,白純對他也不錯,但總感覺兩人之間有些生疏,而且白純還會刻意的避開自己,有時候廚房裡的飯菜,早就做好了,白純也不會跟自己同桌,而是等自己吃完了,出去當差了,她纔會一個人坐在那裡吃飯。
並不會像錦瑟似的,還會在旁邊伺候着自己,但旁邊站着一個人吃飯,在上一世也算是多見,不過那是服務員,並不是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的家人。
所以經過幾次葉青的威逼利誘後,錦瑟雖然不敢在白純還未吃飯前就用餐,但坐着看葉青吃飯還是能做到的。
“一會兒記得把刀給你家小姐拿過去……。”
“小姐說讓您防身用的,錦瑟不能自作主張。”錦瑟坐在小板凳上,擺着雙手說道。
“剛說的又忘了是吧?誰是一家之主?我是一家之主,你跟你家小姐,只能算是……。”
“算是什麼?”白純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門口,只是眼睛有些通紅,顯然昨夜一宿並沒有怎麼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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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葉都頭只好嚥下最後一口飯,然後把野戰刀放在了桌面上,擦了擦嘴起身道:“吃飽了,當差掙錢養家去了,對了,你們在家裡就放心吧,不會有人來找你們的。”
說完後,走出廚房的葉青身後並沒有動靜,依然還是穿着一身素衣衫裙的白純,彷彿打算給葉宏守孝一輩子似的,就沒有想過把那身素衣換下來。
而直到葉青走出家門後,白純纔在葉青剛纔坐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了看眼前的飯菜,突然對錦瑟說道:“錦瑟,你說公子昨天到底幹什麼去了?爲什麼胳膊上會有一排女子的牙印?而且那嘴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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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去那什麼樓什麼坊了。”錦瑟也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的立場,就有些像替小姐抱不平似的,彷彿去那什麼樓什麼坊的,是她家小姐的相公。
“也該給他說上一門親事了。”白純呆呆的望着桌面,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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