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葉青蹲在西湖岸邊,手裡的一根狗尾巴草,正逗弄着湖裡面供人觀賞的五顏六色的魚兒。
“我是誰重要嗎?萍水相逢罷了。”老者神態威嚴,一身乾淨利落的灰色長袍,即便是已經刻意讓自己的神態表現的平易近人一些,但那種久居上位者的氣勢,還是給人一股無形的壓力。
何況身後還站着十好幾位目光犀利的精壯漢子,一個個人高馬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貨色,此刻把目光都放在了葉青的身上,時刻警惕防備着他的一舉一動。
“哦,沒什麼心情好不好,剛纔你是不是也在裡面?這麼老了,不會還是個秀才吧?聽他們給你上課?”葉青蹲在湖邊,看着坐在石頭上的老者,陽光下,老者的身材彷彿也顯得頗爲魁梧似的。
“秀才?老夫要想考取功名早就考取了,不至於等到現在了。不過剛纔小友一番話有胡攪蠻纏之嫌,也有劍走偏鋒之勢,最後一段深沉的話語……怎麼,是對朝廷不滿?”趙構饒有趣味的看着葉青,手裡的狗尾巴草又被他當成了食物,忽悠湖裡游過來的魚兒。
“沒不滿啊,不是說了,這是最好的時代……。”
“生在何時自然都是最好的時代,因爲你也不知道過去跟未來是如何,自然這就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不是?”趙構一手扶着膝蓋,對於葉青愛答不理的態度,絲毫不覺得有犯上之嫌,最後加問道:“你是不是也痛恨金人?”
“幹嘛,痛恨金人幹什麼?看我這年紀,像是經歷過逃過來的嗎?”葉青擡頭,眯縫着眼睛問道。
心裡卻有句話沒有說出口,還真讓你猜對了,我還真知道未來,要是不知道未來,怎麼可能知道朱熹跟陸九淵,就跟華夏民族的罪人差不多呢。
“但你小小年紀,卻身穿老弱病殘爲主的禁軍服飾,是背後有關係還是得罪人了?所以纔到的禁軍?”趙構好像心情很好,看着葉青一屁股坐在了湖邊,也不生氣,依然微笑着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應該是得罪人了吧?稀裡糊塗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說,文人就會玩弄人心了,勾心鬥角四個字,恐怕只有在大宋,不論是朝堂還是民間,都被髮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巔峰啊。”葉青看着手裡的狗尾巴草,被一條膽大的魚兒冒出水面搶走,拍了拍雙手,餘光就看見好幾雙腳不由自主的動了動。
老頭兒誰啊?身後這些人不會也是同行吧,還是說是皇城司的人?禁軍同行裡,有這麼精悍的士卒可是不多啊,老頭兒人脈或者是身份地位夠高的啊。
趙構像是頗爲認同葉青這個觀點似的,竟然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而後則是再次重複問道:“那你痛恨金人佔了我大宋朝的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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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不上吧?要痛恨也該是皇帝先痛恨纔對,我就免了吧……。”說道最後,葉青竟打了個哈欠,讓趙構看起來,就像是年輕人不願意跟他談話了,在趕他走一樣。
身後再次響起了細細的腳步聲,只見白純跟燕傾城,帶着錦瑟跟幽兒,一臉擔憂的正朝他這裡走過來,只是不等接近,就看見老頭兒的護衛,無聲的伸手攔住了她們四人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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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保證,這本書絕對不會太監,再難也會把他寫完的,完本了一本書,就不想着太監了。而且這本書,從這章起,算是真正的進入節奏了,隨着穿越到南宋半年後,葉青也該真正的毫無牽掛的生活在大宋,開始琢磨着一番大事業了。
前面鋪墊已經基本完成了,所以這本書在我看來,還是頗爲值得期待的,所以首訂的時候,各位大大不妨一同過來,支持一下青葉的首訂,拜謝了!
凌晨三點十六分書,誠意足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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