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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是一個佛教名詞,用以稱呼在家的佛教徒,受過“三皈”、“五戒”者。三皈:即所謂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五戒即:不殺生、不偷盜、不淫邪、不妄語、不飲酒。
唐時以居士爲號者並不多,但李白的青蓮居士、白居易的香山居士,最爲有名。
到了宋時,以居士爲號者則是越來越多,東晉名僧慧遠曾言:居士有二:一爲廣積資財、居財之士,名爲居士。二者:在家修道、居家道士,名爲居士。
而最被宋人推崇的,便是佛教居士:維摩詰。
此人是一個世俗之人,但又是一個超越世俗的禪者,他過着世俗王公貴族式的奢侈生活,但卻被看成是最爲深達實相,高於出家修行者的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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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便是宋人,特別是像仕途不得志的文人雅士,嚮往的最高理想生活。
嚮往着能夠像維摩詰一樣,有一個貌美如花,名爲無垢的妻子,膝下還有一對男名:善思童子,女名:月上女的美滿生活。
易安居士的回答,讓葉青只剩下了哦哦哦的點頭,一旁的柳輕煙鄙夷着葉青,真不懂就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懂,連居士出處都不懂的人,竟然能夠出口成詩。
在那涌金樓,竟然還能夠當場做了一首,連居士都連連稱讚的“人生若只如初見。”
更爲可恨的是,這麼好的一首詩,竟然被這個白癡輕易的就送給了溫婉!
李清照是從小看着柳輕煙長大的,從自己進來後,柳輕煙則是一臉的冷漠,對葉青更是沒有好言相向,哪能不知其中道理?
無非就是少女之間的風花雪月、百花爭豔的心態罷了,但自己也不能就因葉青願意跟自己合作,而便宜了他不是?
所以解答完葉青對居士的疑惑後,笑着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但他們能夠提供的幫助,你不應該抱太大的期望。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你身爲皇城司的副統領,要秘密前往北地,顯然是要做對朝廷有利之事兒,可如果因爲你的差事兒,而連累的那兩三千人,就別怪我到時候翻臉不認人!”
“這個您放心,北地不熟,我的人過去,只是需要個嚮導罷了,其他的我們自己會處理,絕對不會連累您的人,甚至……如果這次事成,說不準我們以後會有更多的合作。”葉青一直不注意余光中,跟自己好像有仇的柳輕煙,看着李清照含笑說道。
“話別說的太早,免得到時候讓你自己下不來臺。但你必須答應我,從今天起,皇城司不能再查我斜風細雨樓往北地的生意,特別是那些低價買賣。而且以後,燕家的生意中,每一次前往泗州的船隊也好,車隊也好,都必須幫我免費……。”
“您好,再見。”葉青直接起身,擺擺手就要離去。
“站住,就想這麼離開嗎?”柳輕煙也嚯的起身說道:“這是我的意思,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兩年來,北地的援助,一直是我柳輕煙負責,而他們也只認我……。”
“不管是你負責,還是居士負責,這筆交易我不做了還不成?您這也太難爲人了吧?皇城司以後千里之遙罩着你們,你還要燕家免費給你們輸送,要不要乾脆把皇城司的衙門搬到你們斜風細雨樓算了,這樣一來,生意什麼的都歸你們,你們以後就可以完全看心情來做事兒了。”葉青眉毛一挑,毫不讓步道。
“那葉大人的意思呢?”李清照擺手示意葉青跟柳輕煙坐下,聲音依然平靜的問道。
“皇城司可以給你大開方便之門,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燕家幫你們輸送我可以盡力去遊說,但幫不幫你們是燕家說了算,而且絕無免費之理。”葉青看着李清照那微笑的臉旁,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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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出乎意料的點點頭,話裡話外多多少少帶着一絲諷刺道:“葉大人不過皇城司一副統領,上面還有統領存在,爲何就敢說能做皇城司的主……。”
“嘿嘿,您也別套我話,我葉青即然答應了你們,自然就有辦法說到做到,這個倒是不勞居士操心。”葉青見李清照口氣已經鬆動,臉上的笑容也再次浮現了出來。
李清照笑了笑,自己本意就是想試探下,葉青爲何初入皇城司不過幾天的時間,就敢如此大包大攬。
但看着眼前這個,處處透着一絲古怪的年輕人,心裡卻是莫名的願意,選擇相信他的一言一語。
葉青自然是知道,李清照點出自己副統領一職,以及剛入皇城司,爲何就敢如此大言不慚,是不是身後還有什麼更大的靠山?
但這話自己能跟誰說啊?敢跟誰說啊?何況即便是自己告訴他人,我的靠山是太上皇趙構他老人家,恐怕就是說出來後,也不見得有人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