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急,待傾雨先把門關上。”整個人都已經貼進了湯鶴溪的懷裡,一直手拿着首飾盒,臉上同樣帶着三分醉人媚態,看着湯鶴溪說道。
“能不急嗎?還以爲上次西湖一別,咱們的事兒被你父親發現了呢,這些日子可真是想死你這個小妖精了。”湯鶴溪剛纔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形象,此刻已經蕩然無存,一隻手摟着燕傾雨的腰肢,一隻手在燕傾雨的臀部上抓了一把說道。
燕傾雨吃痛,嬌呼一聲,而後整個人又往湯鶴溪的懷裡擠了擠,側臉貼在湯鶴溪的胸口上,身後的門已經被湯鶴溪用腳輕輕合上,兩人便如此相擁着往秀樓裡走去。
“怎麼了?是有人欺負小娘子嗎?”湯鶴溪見自己親自打開了首飾盒,但燕傾雨的臉上卻突然間少了那意料中的欣喜,於是拉着燕傾雨的手,一邊撫摸一邊問道。
燕傾雨輕輕的抽回自己的手,帶着熟門熟路的湯鶴溪轉過前面的假山,而後看了一眼不遠處燕傾雲的秀樓,這纔對着自己那一直在望風的丫鬟招了招手,而後湯鶴溪不等燕傾雨說話,便自己藉着陰影快步往秀樓裡跑去。
“你去吧,這裡沒你的事兒了,明日早半個時辰記得叫醒我。”燕傾雨當着自己丫鬟的面,拉住湯鶴溪的衣袖,在袖袋裡摸出一腚銀子,交給了自己的丫鬟說道。
“是,知道了小姐。”丫鬟乖巧的低頭應道,絲毫不敢看湯鶴溪一眼。
秀樓的房門被丫鬟關上的霎那間,餘光依然還是掃到了她家小姐,一把被人抱進了懷裡,而那長相英俊、氣質儒雅的湯公子,已經把嘴脣湊到了自家小姐的櫻脣上。
在燕傾雨的秀樓門口,怔怔的愣了一小會兒的丫鬟,看看手裡沉沉的銀子,再看看四下寂靜無聲的後院,隨着身後秀樓裡的燭光越來越暗,這才挪步回到了旁邊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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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每次走到自家府門口,望着那兩尊等人高的獅子時,總想着有朝一日,趁白純跟錦瑟不在家的時候,自己悄悄地騎上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伸手還未來得及打門,府門便從裡面緩緩打開,一個葉青如今還叫不上名字的下人,恭敬的站在一邊道:“老爺回來了。”
“啊,回來了。”葉青不知道該如何與他們相處,看着他們恭恭敬敬的態度,特別是每次自己出門或者回來時,他們迎入送出的態度,都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說一聲謝謝。
但還好每次都能生生的忍住那一聲謝謝,說多了自己倒是沒關係,但白純跟錦瑟,甚至是連家裡的下人、丫鬟都不適應,甚至還有些覺得好像他們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兒似的。
而且加上剛入府邸時,就揭穿了那三縷須道士的騙人手法,這也讓家裡的這些下人、丫鬟,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多多少少的帶着一絲的敬畏。
有些尷尬的跟下人點頭打過招呼,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而後便一個人往府裡走去。
剛剛踏入一進院,就看見一隻歡快入鳥雀的錦瑟快步跑了出來,神色之間甚是興奮,走到葉青跟前急聲說道:“公子,孵出來了,孵出來了,小姐還讓我在門口等您呢,快點兒走,剛剛孵出來的。”
“什麼玩意兒就剛剛孵出來的。”葉青抽回被錦瑟要拉着往裡面跑的胳膊,一腦門問好的問道。
“從咱們家裡帶過來的那隻鳥蛋啊……今日小姐在練字,我就呆呆的看着那鳥蛋,然後到了晚上……。”
“臥槽,真的假的啊?快去看看。”葉青神色一驚,急忙邁開大步就往後院跑去。
身後的錦瑟愣了一下:“公子,等會兒我,在小姐的房間裡。”
葉青壓根兒沒有想到過,無意之間跟錦瑟在院子裡撿到的鳥蛋,竟然真的能孵出來小鳥來,何況他還沒有見過剛剛孵出來的小鳥長什麼樣兒,於是回了錦瑟一聲知道了後,便狂奔向白純的樓裡。
“在哪裡?”葉青推門而入,廳堂內並沒有看見白純的影子,於是看了看靠近角落的樓梯,想也沒想的就蹬蹬的衝了上去。
還不等他從樓梯口進入的大廳內張望,就聽見白純的聲音傳了過來:“公子回來了嗎錦瑟?”
“孵出來的小鳥兒在哪呢?”葉青聽聲辨位,看了看掛着珠簾的門口,掀開就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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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給我出去。”白純驚叫一聲,聽到珠簾響動,回頭一看卻是葉青沒頭沒腦的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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