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莹吓得不敢动弹,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她简直难以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有如此诡异的功夫。
江树没有理会她,径自从那些保镖身上把银针收回。
那些保镖又能动了,但看向江树的眼中已满是恐惧,不敢再造次。
“行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再会!”
江树的一举一动都云淡风轻,不急不躁,仿佛将一切都掌控手中一样。
黄莹看得不觉怔了怔,就在他们二人要离开前,赶忙道:“诶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有家室的了,不提也罢。”
江树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揪着小舅子的衣领离开了,只留给对方一个高大的背影。
黄莹长吐出一口浊气。
居然结婚了,还有这么个不着调的小舅子,真可惜。
“小姐,您的电话!”
这时,保镖立刻恭敬地呈上一只手机。
黄莹接过放在耳边少许,面容大变。
“什么?我爷爷他……”
说着,黄莹已是带着人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黄莹的车停在了一座豪华别墅前,屋子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黄莹下车匆匆奔了进去,只见一名老者正趴在地板上满地打滚,疼得头上汗珠颗颗砸下。
周围一众医护人员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爷爷,您这怎么了?”
黄莹来到老爷子面前,满脸焦急,可是老爷子只顾着疼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黄莹怒瞪向周围的医护人员:“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我爷爷他究竟得了什么病?你们诊断一周了,还没办法吗?”
“黄小姐……”
紧紧咬了咬牙,一名三十左右,面容俊朗,身材高大的医生无奈叹道:“黄董事长的病有些特殊,恐怕是神经官能症!”
“神经官能症?那是什么?”
“就是查不出病因的疼痛症状!”
深吸口气,那医生娓娓道来:“我们已经给黄董事长全面检查过了,他十分健康,没有任何病症。可是他一直喊肚子疼,最后全身都疼痛,我们只好认定他是神经炎症了。”
“于是我们给他服用了几天镇静剂和消炎药,一开始还有作用,但后来这镇静剂也失效了,无论怎么加大量,都不管用,所以现在……”
“那怎么办?难道让我爷爷活活疼死吗?”
黄莹愤怒地吼道:“废物,全是一些废物。亏你们还自称是世界顶尖医疗团队,连这么点小病都治不好,要你们何用?”
彼此对视一眼,众医生都摇头叹息。
那年轻医生想了想道:“也许还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什么办法?”
“器官移植!”
那医生眼中一道精芒闪过:“黄董事长一开始是肚子疼,病因应该在肠道那里。只要换一根匹配的肠子,想来就迎刃而解了。”
“那你们还不快去找?”
“找过了,没有匹配的呀。”
唏嘘着直摇脑袋,那医生喝道:“原本器官出产的最大买卖基地在东江,可最近那里的器官买卖都停止了。不但商会损失惨重,而且急需的器官也很难找到了。要找到一根与董事长匹配的肠道,估计要花不少功夫。”
“那就给我再去找!还有,谁让东江的器官买卖市场关闭的?”
“好像是东江有一方势力给叫停的,商会总部派人前去协商的结果是双方合作,对当地的医疗商业进行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