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乔先生,听说法院已经宣判了结果,不知道您对这样的结果有什么看法?”
“乔先生,这次您为了抢夺津南岛地皮,不惜与您哥哥撕破脸,请问您的感受是什么?是否有过后悔?”
“乔先生,听闻公司诸位董事对您这样贸然提起诉讼的行为很不满,认为您这样是极其鲁莽的举措,不知道您对董事们的评价怎么看?”
“乔先生……乔先生……”
各路记者都在拥挤着,想抢夺第一手的消息。
法院门口一度混乱。
乔震寰被堵在记者群间,一言不发,脸色极黑。
有保安很快就冲过来了,维护秩序。
他什么都不回答,坐上车,直踩油门。
留下了满地的车尾气。
记者们什么都没问到,一下子就怨声载道。
“什么啊……拽什么……”
“就是!靠着自己投胎投得好,脾气可真够大的……”
“诶,不是还有乔大先生么?可以等等他?”
“得了吧,别想了,乔傅行从来不露面接受采访的。”
“这些有钱人都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的,屁毛规矩真多……”
“唉,真他娘晦气!”
……
……
……
……
……
从法院出来,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冬日里的天黑得格外早,外面还下着雨,又是寒冷的小雨,下个没完。
车内开着空调,很暖和。
乔傅行坐在车里,温白的面容清静冷淡,指尖泛着微微的凉。
下着雨,街边的人不算多。
他静静看了一会儿窗外,随后,垂眼。
从自己随身的内衬里,取出了那朵殷红的玫瑰。
玫瑰娇艳,即便是没有枝叶,也有土壤,也依旧鲜活。
像是刚刚新鲜摘下来的一样。
他轻轻地抚摸着美丽的玫瑰花,微凉的指尖,碰触上。
花儿像是有感知般,微微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