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今天正式跟你澄清清楚,老娘看不上周斯也那种凤凰男,听清楚没有?!你以后再敢我面前提周斯也,我杀了你。”喝醉了姜歧,人神都憎,更别说这个许堃了。
“哦,周斯也是凤凰男啊。”许堃莫名其妙被泼了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以说很没面子了,他刚才才跟边秦道歉,现在又有个女人来泼他酒,怎么,他就这么招人烦?
姜歧想到了边秦干的那些事,就觉得恼火,他们这帮人就是狗仗人势,真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就这样欺负人,“他就是,还有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姐,我跟你没什么恩怨吧,最多我就说你是周斯也的前女友而已。其他话,我也没说吧。”
“这还不够?”
“你真喝醉了。”
“我没喝醉。”
“你没喝醉,那你泼我酒,那我是不是能报警?”
“那你报警啊,我怕你?”姜歧说着对着许堃竖了一个中指。
而坐着看热闹的边秦不嫌事大,他也不想出面说点什么,也没看在连漪的面子上想帮忙化解这场小闹剧,想到连漪前几天找他那会说的话,他就拿起了手机拍了一小段视频,自然是拍姜歧和许堃的,直接发给了连漪。
于是后半场直接闹进了警察局里。
许堃走之前还联系了周斯也,因为他刚好也在海城。
边秦对这种闹剧没了兴致了,也没参与后半场,他倒是收到了连漪发来的消息,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叫他不要借钱给连父。
原本跟连父说好见面聊的,但那天他不在公司,自然也就没见到连父,至于这钱,他怎么会给,一开始就没想给,纯粹是刺激刺激连漪的。
连父这几天还在联系他,但他不理会。
连父这边干着急,又没办法,直接回了趟连家,找连母去吵架了。
连母这才知道他又找边秦要钱,虽然没要到,但他的意图就在这。
边秦一开始就知道连父的目的,也知道他暗地里做的事,就没打算如他所愿,就连那五千万,他其实有办法要回来的,但没有立刻行动。
还在等而已。
连漪这会火急火燎打来电话,他倒是优哉游哉得不行,问她:“什么事?”
“姜歧怎么了?”
“她没事。”
“你刚才发给我的视频看上去不像是没事,她到底怎么了?”
“这么关心她?”
“边秦,你不要开玩笑了。”连漪很担心姜歧。
“能有什么事,她刚才耍酒疯,给许堃泼了一脸酒,也没什么事,就去了警察局而已。”边秦轻描淡写得不行,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缓缓吐了口烟雾。
“为什么?”
“你问我?我会知道?”
连漪无话可说,看他这态度,似乎就是不打算帮忙了,连漪是真觉得疲惫,说:“她是不是喝醉了?”
“看样子是吧。”
“应该是不小心碰到的酒,她应该不是故意的,边秦……”
“行了,你跟我说没用,你要说,你跟许堃说。”
“……”连漪瞬间哽住了。她能怎么说。
边秦笑:“找许堃啊,你跟他不是有得聊吗?”
“……”
……
此时警察局里,周斯也收到了许堃的电话,立刻就赶过来了,而姜歧喝多了,就坐在外边的长椅上休息,警察给她倒了杯水,她喝不下,弯着腰,脸埋进了膝盖里,她情绪不太好。
周斯也进了警察局第一眼就看到了椅子上的女人,她穿着清凉,踩了一双恨天高,双腿莹白,又笔直,一头栗色微卷的长发柔顺盖了下来,她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倒是许堃刚好从审讯室走出来,他的衣领都是酒渍,身上一股很浓郁的酒味,他看到周斯也,就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还是得来的。”周斯也的声音有点沙,还咳了咳,像是喉咙不太舒服。
许堃说:“你前女友今天发酒疯,我也是没办法了,这就联系你了,你看看,怎么处理。”
“许总,就麻烦你这次高抬贵手,别跟一个疯女人计较了,她现在这种处境,脑子不正常,你多谅解。”周斯也用一种再正常不过的语气说姜歧脑子有病的话,而坐在一边的姜歧也确确实实听到了这番话,她没有抬头,但手指却死死攥了起来。
她的牙齿也紧紧咬着,心里有股恨意。
许堃笑:“你这么说她,她听到了怎么办?不会不高兴吗?”
“不会,要不是之前答应过她父亲,我也不会管她是死是活。”
“可以,那这次就放过她,但没下次了。”
“谢了。”
“客气。”
……
周斯也帮姜歧办理了手续,下一秒就被他拖拽出的警察局,他手劲很大,就没手下留情,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她的手臂很快就红了,但她也没吭声。
把人拖到了车边,周斯也打开后座车门,想把她丢上车,但姜歧却伸出一只手,挡住了车门,她不愿意上他的车。
“不装死了?”周斯也慢条斯理问,“我还以为你会继续装下去,酒也醒了?”
姜歧没有回答,反而冷冷道:“撒手。”
周斯也松开了手,又拿出一个帕子在擦拭刚碰了她的手掌。
好像很恶心碰到了她。
仿佛她身上沾染了什么病毒。
姜歧看到他的动作,更觉得恶心了,脸上也有些尴尬,说:“觉得脏,你就别碰我。”
“我是觉得你很脏,不过刚才情况特殊,你不打算感谢我?”
“别做梦了。”
周斯也呵了一声,薄唇微勾:“你可真是有能耐,现在你也没有靠山了,还敢在外面这样闹事,真以为我次次都会救你?还想跟我演呢?不会真以为你故意搞这么大的动作,能吸引我的注意力?”
“你他妈别自、作、多、情,成不,我看到你就恶心,想吐。”姜歧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她恶心这个男人,看到他,就想起高中那会经历的一切。
就是他,害了她的父亲,害得她变得一无所有。
他抢走了她的一切,包括她家。
“想吐?该不会怀了哪个野男人的野种?姜歧,你这样,你让你九泉之下的父亲怎么想你?怎么看待你?你怎么有脸去见他?”
“别提我父亲,你配吗?”姜歧又笑,“而且,怀别的野男人的种,也总比怀你的种好,我还怕你脏了我的身体。”
周斯也脸上还是笑着的,没有丝毫慌乱,也不在意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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