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堵得是其他。
子念指着不远处的公园对艾伦说:“你现在进去喂蚊子,能把你咬发炎我给你一千。”
在场的人恍然大悟,蚊子不会给人咬发炎,虞总监的话是假的。那就是吻痕!
小曲深知大八卦,她也参与了赌注,众人话音落下,她也伸出手;“我也赌吻痕,还有我的钱。”
虞落人自以为借口很完美,她甚至还私底下排练了好几遍,对着子念轻轻松松的说出来。可是没想到,这句话本身就有问题。
如果蚊子被咬会发炎,那她之前的夏天是怎么过的。
没人告诉她话中的槽点,至于后来,虞落人脖子再贴创可贴时,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下班回到家中,一家三口在家里,电视开着没人看,人却全部挤在岁阳的小屋子。
虞落人为她买了个小粉色的拉杆箱,这次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借着自己一条胳膊不能动,她把虞落人和凌谨言赶在她屋里为她收拾明天出去玩儿穿的衣服。
凌谨言在她的指挥下在柜子中取出她的小花裙子,还有防晒衣,洋气的包包,亮黄色的遮阳帽,“呀,爹地我没有墨镜,都不酷了。”
“明天先带我的。”凌谨言将女儿的衣服折叠好放在箱子中。“够了么?”
“这点怎么够。”
凌谨言指着箱子说:“塞不下了乖。”
“不还是有我妈咪的大箱子么。”岁阳脱了鞋子踩在床上指着更高层的衣服说:“爹地,顶层的汉服裙子我也要……”
虞落人在床尾收拾她臭美要用到的东西,假花,小伞,香水,发簪……她都为女儿放在盒子中。
然后递给岁阳:“检查检查看少了什么。”
岁阳小手进去检查,“搞定!”
虞落人又把她的大拉杆箱拉出去,交给父女俩,她开始去准备晚餐,已经七点了,都没有吃饭。
出发的时间是凌晨四点,虞落人拿了身衣服抱着睡着的女儿和凌谨言一起下车。
路上,她还好困。
坐在副驾驶,一会儿一个哈欠,后座的位置上女儿躺着还在打呼。
“困了睡会儿。”
“我陪着你。”
虞落人胳膊肘撑着脑袋,晕晕乎乎的看着前方。
天黑月明,风凉月清。高速公路上少有私家车在跑,一条道路又被他们一家给独包了。外面的天空颜色很好看,不是墨黑色,而是暗蓝的黑,像是渲染的画,一抹暗色。自从和凌谨言在一起后,她和高速公路经常打交道。
傍晚的天空她见过,凌晨的也见过,且都欢喜。
她曾经听了一句话:人生就像高速公路,上了后就永不能回头。
后来,她想了想,走到头了就可以回头了。
再后来,遇到了凌谨言,高速公路给她的感觉就是:当你往前时,踏上路途,家在身后。当你归家,路在脚下,家在前方。
遇到一个人,改变了她的一种想法。
虞落人眼神朦胧的看着凌谨言,心道:为什么呢?
车的近光灯开车,在灯光的照射下高速公路的提示灯前行时看着很亮的黄色,等过了后有看不到那个颜色。
虞落人来回观察了几次,她好奇的问凌谨言:“为什么我们往前行驶的时候前边会有黄色的小灯光引路,等我们走过后我扭头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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