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我只把她送到门口了，只说了一句话，我说你在等我，我回来了，我没有把你丢下。”
郑怡在他怀中继续哭，刚才本瓦太坏了。
柳文成说：“刚才我和本瓦打架不是因为替海琳打的，是因为他在骚扰你，一直在离间我们。水儿，我怕他骚扰你。我也后怕，他敲门你把门打开。”
他怕妻子出事，他这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抱着郑怡的手又收紧了，郑怡的脸在他的脖子住，泪也黏在他的脖子上。
打他的手终于没有继续打了。
柳文成喉结滚动，“水儿，答应我和本瓦包括海琳都别私下里见面。签订合同，我立马带你回国。”
郑怡咳嗽，“我想回家，我讨厌死法国了。”
“好，我们回家，以后不来了。”
他从头到尾给妻子解释了一遍，才算哄好了妻子。
柳文成抱着她在沙发上坐着，“水儿，别因为海琳的事情再哭了。”
郑怡揉揉眼睛，她也不想的。
安静了许久，她忽然问：“我们离婚后，你会娶她么？”
柳文成喉结滚动，他抱着妻子的手收紧了。
“会的，是么？”
柳文成说：“我不知道。”
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婚还能不能离。
但是，郑怡却觉得他在犹豫，也就是说他还有可能娶海琳的。
柳文成就怕妻子想歪，幸好又补充了一句，“你一哭，我都不想和你离婚了。”
这话让郑怡又哭了许久。
夜幕了，她去浴室拿着手机给虞落人打电话。
抽泣的余劲儿还在，她语调不正常的说：“落落，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水儿，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不正常？”
郑怡说：“落落，我喜欢上柳文成了，是你口中的那种喜欢，怎么办？”
她说着说着，委屈的又哭了。
门口准备去找她的柳文成听到了这句话，他的手在门把手上没有摁下去。
看着浴室门，他身躯僵硬，那个傻姑娘竟然知道她对自己动心了。
柳文成在门口沉默许久，他深呼吸，转身离开。
虞落人知道后并不惊讶，她问：“文成知道么？”
“不知道，我没对他说。”
虞落人说：“他那么聪明的人不会感觉不到，找个机会告诉他你心里想的吧。文成对你也不是没有感情，或许你们可以试着接触接触。”
郑怡抹泪，“和他说了，万一他不喜欢我，我就难受死了。”
虞落人：“明恋比暗恋起码让你舒服，明恋是光明正大的喜欢，暗恋是憋屈偷偷摸摸的喜欢，你喜欢哪个？”
郑怡哭音：“让我想想。”
她挂了电话，用清水洗了把脸出门了。
屋子里已经没有了柳文成的影子，茶几上还放着她要的牛排。
柳文成去了隔壁，他十指交叉抵在唇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带着水儿回家这是要快点进行的事情。
他给简打电话，“喂，你好打扰了。”
……
屋内，郑怡看着牛排独自发呆了半个小时。
她起身开门去隔壁房间敲门，再敲门。
都无人回应。
这时，本瓦出现了，他一直在这里监视着两人的举动，也知道了两人分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