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说只能接到舅舅电话不能接到自己电话,那都是假的。
他是受伤了,早早的就受伤了。
第一次去程家找他的时候看到专属于他的车钥匙,那会儿他就在家了。
第二次,佣人千方百计不让她找程君栝的车,那会儿也是因为他在家,要对自己隐瞒。
还有那次清晨的见面,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受伤了,他不舍得自己担心,一定是很严重的伤,他需要瞒着自己。
雨滴越想哭的越伤心。
程君栝为她擦泪都擦不及,“我身体都恢复好了。”
雨滴抬起双手紧紧的抱着程君栝,“你好了也不告诉我,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程君栝想瞒雨滴一辈子。
这话他不能说,只能不停的安抚雨滴的情绪。
怪不得昨日她来了,今早她又急冲冲的跑来,原来知道自己的伤了。
客厅,雨滴的到了惊动了程夫人。
佣人告诉她:“夫人,谢家雨滴小姐去了少爷的书房。”
程夫人看了眼楼上,她狐疑:昨天不是刚来过,今天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程夫人上楼去寻二人。
她走到书房门口时,听到里边传来的雨滴的哭声。
程夫人心生担忧,她直接推开儿子的书房门。
入目便是儿子和雨滴相互拥抱。
程夫人右眼皮跳动,她吞咽口水和儿子对视。
程君栝动母亲眼中的意思,不过他选择忽视。
雨滴也突然被程夫人开门声惊到,她松开搂着程君栝的手离开她的怀抱,她扭脸看着门口出现的程夫人。
这时,程夫人也看到了儿子衬衫凌乱的一角。
她眼神在儿子和雨滴中打转。
雨滴红着眼问程夫人,“夫人,君栝舅舅什么时候受伤的?”
此问一出,程夫人再看儿子被掀起的衣角,那不正是他受伤的位置么。
再看雨滴哭肿的眼皮,听她的话,程夫人的心中明白了。
她走上前,“雨滴,你怎么知道君栝受伤的?”
程君栝也想知道雨滴怎么知道的,他也问:“这又是谁告诉你的?”这次总不至于是她自己推理出来的。
雨滴抽泣道:“酒儿猜出来的,她昨晚说漏嘴我才知道。”
程君栝:“酒儿怎么猜的?”
他回来至今可是连酒儿的面都没见过,这孩子是怎么推出自己受伤的事情?
早就听闻雨滴的妹妹特殊,和常人不同。可就算她是算命的先生也得见了自己才能掐指算出来,但他们可是连面都没见过,酒儿是如何猜的?
雨滴擦了眼泪,程夫人急忙也抽出纸巾为雨滴沾去脸上的泪水。“酒儿是怎么知道的?听你父母说的吗?”
雨滴摇头,她看着程君栝道:“还是昨天我给你的西装外套。酒儿闻到你衣服里有香水味和药还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