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女儿和丈夫睡着了,云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拿着手机给儿子又打电话,手机在耳边嘟嘟嘟的响却始终无人接通。
她叹气,不接电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从他走后,她便没有了儿子的任何消息。
现在如何,她什么都不知道。
雾茫茫才是最吓人的,人在这种环境下下意识的幻想最坏的结果然后自己吓自己。
她看着熟悉的号码,等待手机息屏。
溺儿在旁边翻了个身,她朝着母亲怀中靠了靠,翘起小短腿搭在云舒的身上,嘴巴蠕动,梦语喊着,“妈,妈妈,妈”
云舒拍拍女儿的屁股让她睡安稳。
次日清晨。
云舒餐桌上说起,“今天都早点回来,开始做日历了。”
不知何时,她家对某件事或者某个人特别期待时就会做日历。
日期的最后一天是见到那件事或者那个人的那天。
她们都手工做日历,一家人坐在客厅的茶几上写写画画,云舒和谢闵行写日期。
云星慕:“放学我和溺儿在老宅,你和我爸下班去接我们。”
云舒点头。
谢闵行:“下午我尽量早点回来。”
云舒再次点头。
溺儿模仿父亲和哥哥的语气,“我放学和哥哥早点回来。”接着,她又模仿云舒点点头。
“爸爸妈妈二哥哥你们看我刚才学的像嘛?”溺儿在餐桌上晃悠着双腿问家人。
云舒夸女儿模仿的很相似,谢闵行只是淡淡的笑笑他给了女儿她最爱吃的包包。
云星慕一直在闷头吃饭。
上午时,教室一放学,溺儿就拿着自己的笔和本子满校园的跑,她熟悉的摸到云星慕的教室门口。
一声招呼都不打的走进云星慕身边,她举起小手中拿的铅笔和纸张,“二哥哥,你教我写字。”
云星慕:“晚上回家我教你写字。”
溺儿就不,她现在就想学。
“晚上妈妈说要做日历,小妹子没有时间,我现在就要学嘛。”
谭倾城在旁边问,“星慕发生什么了?”
云星慕对谭倾城解释,“溺儿想我大哥,她说想写我大哥的名字,我想晚上回家教她,但是她非要现在学。”
谭倾城看着溺儿,“现在时间不够用呀溺儿。”
溺儿垫脚,将笔和纸都放在桌子上,可见她的决心,“倾城姐姐,我们有很多个课间,我都会过来。你和二哥哥说说让她教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