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boss:“小舒,过来。”他向妻子招招手。
云舒一看丈夫忽然对自己招手,脸上还带着笑容,肯定有啥好事儿,她喜滋滋的凑上去,“老公,干嘛呀?”
谢闵行搂着妻子,捏着她脸颊上的肉肉,“找你算账呢!”
“我怎么了?”
谢闵行低头吻怀中的妻子,“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该罚。”
云小舒疑惑,无辜,小可怜的被丈夫塞到被窝狠狠“惩罚”,她依旧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丈夫生气了。
直到周五开学生会的那天,见到谭岳她忽然间好似懂了。
丈夫四十多的人了,竟然吃这种莫须有的醋,云舒气笑了。
林轻轻问:“小舒,你笑什么?”
云舒:“笑某人,几十岁的人了竟倒着长回去了。”
开家长会时,云舒和林轻轻坐在一块儿,在孩子们的小桌子处坐着,两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
泛白的光照在两人身上,一模一样的公主裙,发饰都一样。两人坐在一起,一个软肉呼呼的很可爱,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星星,十分灵动。
另一个小姑娘白白净净,乖乖的在听课,她笑眸淡淡,眼中似水弯弯。
云舒看着窗外的阳光,她说:“轻轻,以前江季哥也总来找我们俩吧?”
林轻轻回忆了一下说:“不对吧,是你总是拉着我去找江季哥。”
云小舒:所以我闺女爱跑全是遗传了我?
那时候的姐妹俩谈论最多的是,一会儿爸爸妈妈来接到自己要吃什么好吃的。
那会儿校门口只要一停车,两人就打赌,是谁的爸爸妈妈先来。
但是两家商量好了似的,都是同时到。
童年的生活让两人感慨万千,想想,如今她们的孩子成了当年她们的样子。
云舒说:“时间可真无情又有情。”
“小舒,矛盾了。”
云舒笑了笑。
班里来参加孩子家长会的都是妈妈居多,这似乎成了一场攀比的宴会,各家夫人都竭尽所能的让自己多显贵态,包包要多贵的有多贵,首饰珠宝一个不压身。
相比之下只有云舒和林轻轻最素气,她们也以往并无二样。
有人想上前打招呼时,姐妹俩都是笑笑回应。
“轻轻,你说会不会有人心里在想我们俩其实面和心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