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他儿子,心疼他所以不舍得惩罚。
“人现在呢?”
“浸水塘了。”
谢闵行又问:“蛇都清完了吗?”
“说起这事就来气。9号声称他抓了条将要孵化的蛇蛋,具体多少条蛇,我们也不知道,目前正在排查通风管道,这几日我们这里人心惶惶,睡觉都不安稳,站岗的人由原来的三队,换成了五队。”
谢闵行握拳,他闭眼心中默念:亲儿子亲儿子。
“上次的监控盲区不是已经排除了吗,他怎么还能偷偷溜出去?”
“说起这个更来气,他借助前天的动乱,暗中黑了一条路的监控,我们都没发现,是昨天把他抓回来时才知道的。”
一直以来,他们都没遇到这么混蛋的人!
明明是来磨砺的,可9号倒好,愣是把角色互换,他们这些制定规则的人反而成了磨砺对象。
谢闵行再次告诫自己:亲生的亲生的,他再混也是自己亲生的!
谢长溯如此作,无非是想知道两个妹妹的考试成绩。
旁人不知,当爹的一清二楚。
谢闵行冷哼,人在外,心操的不少。
他吩咐:“把他从水塘放出来,给他送一条鱼,搭配苦瓜汁,并在苦瓜汁中加入半杯白糖。让他挡着你们的面吃了,喝了,敢吐一口,捏着鼻子灌。”
“……是先生。”
属下战战巍巍的挂了电话,他们面面相觑,都觉得先生这个惩罚有些过于轻了。
但是,上级已经下达命令,他们只能照做。
于是,消失已久的谢长溯从水塘中被拖拽出来,将他仍在黢黑的一间房中。
里边有四名魔鬼营的士兵,全部围着他。
谢长溯浑身湿漉漉的,他身上的衣服还都抵着水珠,沥水流的到处都是。
谢长溯活动活动脖子,酷似谢闵行的外表问道四周的人,“群殴?”
没人理他。
谢长溯也不自讨没趣,他反手脱掉上衣,拧干上衣的水分,然后将上衣当毛巾一样擦上身的水。
接着,他又准备脱裤子。
“9号,注意一下。”旁边有人提醒他了。
谢长溯:“不哑巴呀,我刚才还以为你们是聋哑人呢。”
他没有脱裤子,而是坐在凳子上等这些人的下一步动作。
不一会儿,黑屋门开了。
走进来了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