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竟然能听出他们无计可施的愤怒。
要知道他们收拾人最有一套,可竟然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弄得无计可施。
谢闵行听后,也觉得儿子该。不过,本着生命至上的原则,谢闵行问:“会出人命吗?”
那点安静了几秒钟,接着有人回复;“我们评估了下所有人的武力值。9号最弱,进入炼狱模式9号的风险系数最高,但是!他是所有人中脑子最灵活的一个。”
不一会儿有人来到监控室,“报告,9号猖狂,他想和先生通话。”
谢闵行:“……”
“你听听先生,9号简直无法无天了。”
谢闵行顿了顿,“把电话给他。”
时隔半年,他要给儿子通话了。
地狱窟的负责人惊愕,他刚才没听错吧?
神秘的先生答应一个毛孩子的请求?
“先生,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谢闵行:“给他。”
负责人唇角动了动,他喉结滚动,转身对下属吩咐,“把9号押进来。”
接着,谢长溯就被人推着进入监控室。
见到那个挂着的电话,他吞咽口水,想到自己和父亲只差一个电话的距离。
他喉咙忽然哽了个石头,眼睛进入了沙子难受。
负责人将通话给他,让他接,“先生答应你的请求,愿意和你通话。”
谢长溯喉结滚动,他缓缓走上前,接过话柄,贴在耳边。
谢闵行拿着手机的手握紧,他同样喉结滚动,等着儿子那边对他问候。
渐渐地,谢闵行似乎听到了鼻塞声。
他主动问:“找我就为了让我听你哭声?”
听到爸爸的声音,谢长溯这个大男孩儿忍不住的泪流不止。他嘴硬道:“你老年纪一把听错了,我才没哭。”
他就是想和父亲说一句话,让他知道家中一切安好,也让父亲知道他一切都好。
可话音落下,自己的后背就被踹了一脚,他整个人直接滚在地上。“对先生不敬,浸水塘。”
谢长溯捂着阵疼的后背,他爆粗口,“靠!”我在家就这么和我老子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