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珝对外甥女不相信,对陈季夜还是放心些的,他姐夫就是如此。
目送二人离开,陈季夜驱车去了酒店,他让酒儿先等着,自己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陈季夜贴心的连防蚊虫叮咬的药都带上了。
结果,一切收拾好准备出发时,他出门看到了在沙发上躺着睡着的小酒儿。
此时,已经入夜三点了。
正是酒儿困的时候。
陈季夜弯腰放下行李袋,他去到沙发边,弯腰抱起沙发上熟睡的女孩儿,将她送到了床上。
困得话,那就睡一觉再出发吧。
不想去她舅舅家,那就在自己这里睡觉。
头沾上枕头那一刻,酒儿翻了个身,抱着陈季夜的枕头腿翘在上边睡觉。
陈季夜则去了沙发上,躺下也给自己充个电。
翌日,醒的最早的永远是最操心的那个人。
海岛的谢闵行是,酒店的陈季夜也是。
谢闵行不起床,他家的妻女就没饭吃。
于是,他早早的起床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睡饱的小闺女也醒了,她光着小白脚跑出去。
听到厨房的动静,她大喊,“爸爸~”
谢闵行:“溺儿,睡醒了?”
溺儿去到厨房,她推开门,张嘴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渴了。”
谢闵行将锅盖盖上,他转身去给女儿倒牛奶喝。
女儿喝牛奶时,谢闵行单手抱起她,一边炒菜,一边抱闺女。
溺儿一只手搂着父亲的脖子,喝着奶看着他做饭。“爸爸,我为什么不能吃海鲜呀?”
谢闵行:“因为你吃海鲜浑身出红点,呼吸不上来,严重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溺儿可惜的撇嘴,“可是,不吃爸爸做的海鲜是小闺女的遗憾。”
谢闵行亲了口女儿的脸蛋,他说:“爸能给你做其他好吃的。”
早餐准备好,谢闵行才上搂去喊懒床的妻子。
父女俩一边一个,趴在云舒的枕边。
被看好一会儿,云舒才醒来,她在床上发呆,“几点了?”
“八点。”
溺儿重复父亲的话,“八点了妈妈。”
云舒觉得时候还早,她侧身,搂着身侧的闺女,掀开被子搂着闺女睡觉。
溺儿在怀中就问了,“妈妈,你为啥只搂我不搂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