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病好后,程君栝特意带着她去了赛扎的家。
赛扎说:“酒儿的病我能提供帮助,雨滴的伤在颅内,得借助先进的设备才能检查出来。”
程君栝来这里没有得到安慰,他总担心雨滴会有后遗症。
他回来这么长时间,和雨滴分开时间从未超过一天,将断的关系,却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再次牵起来。
雨滴不提对他情谊,他则装作不知道,像以前一样对她好。
两人没办法提起这件事,只能选择逃避这场所有人都不支持的感情。
赛扎:“雨滴,你去房间喂喂小金蟒。”
雨滴去了。
院子里只有程君栝和赛扎。
“雨滴对你的心你知道了,你怎么想的?连酒儿都知道不能一味的逃避。”赛扎故意支走雨滴,单独和程君栝聊。
程君栝:“如果我再年轻个十岁,我肯定不会逃避。叔,我和雨滴的差距太大了。不仅是世俗的眼神,还有我们自身的原因。别人喊她姐姐的时候,我却是叔叔了。她对您称呼爷爷,而我得唤您一声叔。
虽然我现在还年轻,三十多岁,可是当我年过半百时,雨滴才34岁。我成为爷爷辈的人了,她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阿姨。哪个家庭会答应自己的孩子嫁给一个大她16岁的男人,更何况是谢家。”
赛扎:“准备什么时候走?”
“雨滴伤好我就离开。”
赛扎不愿插手太多,“君栝,如果你能狠下心,雨滴会遇到另一个良人的。”
程君栝的眼眸瞬间被他话吸引,另一个良人,另一个……
赛扎低头继续做手中事情,“不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要狠下心,在雨滴25岁以前,不出现在她面前。”
程君自嘲一笑,“快十年不让我见她啊。”
程君栝甚至能想到,多年以后,他还是孑身一人,忽然收到了雨滴的婚礼邀请函,他甚至现在都能想到未来的雨滴嫁给良人时,她一定是开心又幸福的。
或许间隔多年,再见时,她会看着自己笑,笑她年幼无知曾对一个‘舅舅’动过心。
程君栝一直在笑,只是心中有些涩罢了。
雨滴出来了,她问:“君栝舅舅你在笑什么?”
程君栝说:“在想你小时候的事情。你要在这里玩儿吗,我可以先回家,晚上来接你。”
平时赛扎都很想让这些娃娃们留下陪他,今日,他却赶走这二人,“去其他地方玩,我一会儿出门有事。”
雨滴问他,“爷爷,你一会儿要去哪儿,君栝舅舅开的有车,可以送你过去。”
赛扎摆手,把两人赶出去,他还对雨滴说:“最近我都不在家,你们别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