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溯当着他的面问陈季夜,“你说他是不是泰丹的儿子?”
“二十多年了,有这个可能。”
谢长溯又想,“不对啊,连那个女人的族落都灭了,怎么会不灭泰丹的儿子。”
二人都很费解。
陈季夜这次是狠心了,他将雇佣军的人调到此地了一千人,又都携带者新型炸弹。
当地政府知道了此事,当即让军队集合,他们以为陈季夜要和政府开干了。
动静之大,不怪政府紧张。
甚至有些毒贩要经过河流领域,为了不被殃及,宁可绕远走海路,也不经过此处。
甚至有人开始故意宣传恐怖氛围,让大家屯粮,躲在地下室,雇佣军要占据这里了。
谢长溯和陈季夜对视,“陈少爷的名声这么响亮啊,军,民,毒都怕你这位引起世界动乱的人。”
陈季夜不悦的眉头微皱,他并非要毁了这里,他更不想霸凌一个国家。“长溯,你陪我去解释。”
谢长溯主动坐在陈季夜的副驾驶,“走吧,陈少。”
和对方政府谈了一下午,终于消除了对方的恐慌。
甚至在谢长溯的游说下,一名领导被谢长溯鼓动的要帮他们。
有了当地国家的内部帮助,比靠自己查询消息要容易太多。
回程时,陈季夜说:“对方答应你并不是头脑一热,他看中你是谢家长子长孙,日后谢氏集团由你接手,能通过这次欠你的人情,将谢氏集团引入当地,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
陈季夜对这些也看的十分透彻。
谢长溯自然也清楚,“逢场作戏而已,当前是我们需要帮助。日后大不了我在这里开一个分公司,我看中了柬埔寨的金融行业。”
陈季夜看着道路周围,想到这个国家的经济,“这里并不发达,金融行业还是冷门,你为什么会看中它?”
谢长溯打开车窗,胳膊肘压在窗户边,看着周围的光景,嘴角扬起肆笑。或许,他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陈季夜后来也想通了,他们商人,不就是在投资时眼光独到,看到旁人看不到的冷门产业,在别人没有防备时就下手投资,等这个产业红热时期时大家都竞相入行时,他们已经把钱都挣了。
陈季夜不期望自己能明白,他毕竟不是商业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