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人在庆幸。
比如南墨,“我家没女儿。”
叶稚华,“突然发现只有儿子挺好的。”
沈方俞也插一脚,“把儿媳妇娶到屋,我们就可以什么心都不操了。”
……
瞬间,那些只有儿子却羡慕有女人的人家,再也不羡慕了。
谢夫人是过来人,她也嫁过女儿。
便安慰儿媳妇,“轻轻,当时西子出嫁的时候,我和你爸哭得,纸都不够擦。后来,你看她不也整天回来。雨滴说不定过几日就回来了。”
宴席两点结束,南墨和南宫伯爵直接乘飞机走了。临走时,和北国的朋友道了个别。
下午送完宾客,谢家人也一起回家了。
酒儿在雨滴身边对她提了句,“姐,你去看看三千。”
雨滴去了卫生间,又找到了红眼的弟弟。
雨滴陪着弟弟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处静静呆了十几分钟,最后,三千说了句,“大姐,新婚快乐。”
雨滴伸开怀抱,和小弟弟拥抱。
她家小软娃弟弟,个头竟然都快赶上她了。
雨滴后来很好奇问了赛扎,“爷爷,你当年的一算,是算错了吗?”
赛扎说:“我一个凡人,怎么能算尽一个人的未来呢。”人的命运,说到底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期间,所有的相遇,相见,程君栝和雨滴之间,注定要纠缠了。
后来,雨滴才知道,原来她和程君栝在一起的话,过程会很苦,好在,她们都熬过来了。
谢长溯白天喝酒喝多了,下午没回紫荆山,而是去了赛扎处坐坐。
程家。
程君栝的婚房都是他亲手布置的。
程夫人过去和雨滴说,“昨晚一点多,君栝还没睡,自己在屋里贴 贴花。我们家这边没适龄的姑娘来帮君栝,外包他不放心。气球是他打的,形状是他照着手机拧的……他昨晚几乎没睡,弄完婚房,又赶紧换衣服去接你了。”
雨滴看着屋顶的吊花,笑起来。“他就是这样的人,与我有关的事情,交给任何人他都不放心,只有他自己上手才可以。”
程夫人看着雨滴,看着看着她笑了。
纵有千般难关,结果终归是如愿了。
“你收拾衣服吧,我过去了。”
程君栝的卧室,放了许多箱子,都是从雨滴娘家拉过去的。
每个箱子都是红色,她将其打开,取出里边的衣服,一件件转移到了程君栝的衣柜中。
剩下的一些,她没有动,留着可能要和程君栝去队里,直接装的现成的。
程君栝没回来,雨滴坐在他的卧室,不舍得动床上的“早生贵子”,也不舍得点燃梳妆台上的两个红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