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峰脱口而出。
“那你知不知道，宣扬封建迷信，也是违法行为？”
“我……”
冷云峰再度哑口。
方成继续问道：“你经常帮人做法事吗？”
冷云峰急忙解释：“不！不！我已经好几年没帮人做法事了。一般就帮人看看风水什么的。这应该不算犯法吧。”
“既然已经好几年没做过法事了，这次怎么就来了呢？”
“这……这不是刘总盛情相邀，我……我碍于刘总的面子，不得不来嘛。”
冷云峰说着，急忙对站在一旁的刘元坤说道：“哎！刘总，你不能不说话啊，你得帮我跟警官解释解释，是不是你请我来的？”
刘元坤点了点头，笑着对方成说道：“方警官是吧，事情是这样的，李总跳楼自杀这件事，在我们公司内部造成了极为不好的影响，弄得员工们人心惶惶，这两天半数以上的员工请假，甚至有员工提出辞职，我们也是为了安抚员工们的情绪，所以请冷会长来做场法事，这也不是什么宣扬封建迷信，单纯是为了寄托对李总的思念之情。这应该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但我记得那间办公室贴了封条，没有警方的允许，擅自撕毁公安机关的封条是违法行为，将被处以行政处罚。”
“方警官，警用封条不是谁撕毁的，是自己掉的。”
“对！就在昨天晚上，忽然刮来一阵大风，把贴在门上的封条吹掉了。封条我叫人保存得好好的呢。”
刘元坤说着，转头对站在身后一名工作人员说道：“愣着干嘛呢！还不赶快去把封条拿来给方警官看看。”
“是！刘总。”
那名工作人员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工夫，他拿着两道封条回来了，刘元坤双手捧着封条递到方成的面前，笑着说道：“方警官您看，封条完好无损。”
方成低头看了一眼，说道：“就算封条是被风刮掉的，你们作为责任单位，也有责任有义务重新贴好封条，或者通知警方重新贴上封条，至少，应该保护好案发现场，但你们非但没有这么做，还请人来宣扬封建迷信，破坏案发现场，理应受到行政处罚。”
刘元坤一怔，随即连连点头：“我们接受处罚，接受处罚。”
“因为这起案子涉及命案，所以不仅仅只是行政处罚这么简单。你们既然破发了案发现场，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都得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听方成这么说，刘元坤与冷云峰皆是脸色大变。
刘元坤赶紧撇清责任：“方警官，这……这件事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都没进去过那间办公室，就……就算是破坏案发现场，那也是冷会长他们……”
没等他把话说完，冷云峰不干了：“刘总，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明明是你请我来的，而且我来的时候门上也没看到封条啊！这怎么就赖在我头上了呢。”
两人再度起了争执，方成干咳两声，说道：“你俩别吵，都得跟我回去协助调查，只是协助调查，请你们配合，如果拒不配合，涉嫌妨碍公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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