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原本以为，空间法则的特殊性，应该是和世界连接在一起的。
但是追求战斗力的他，并没有去思考空间的本质。
不过，空间能力者确实是所有能力者当中，最难对付的一类。
为了对付拥有空间能力的敌人，江凡将自己开发出的神通虚空图，提升到了一个举世无双的地步。
哪怕本身没有空间能力，他也可以强行掌控空间。
后来成为了星辰之子，地球上的空间对他而言，那就更是一种便利的工具了。
以至于，他一直没有想过空间到底是什么。
但他知道使用空间法则的场景。
对于地球上的人来说，想要从一座20层的高楼上来到另一座20层的高楼，只要两者之间的距离超过了自己跳跃的极限，那就只能从20层楼下去，然后再爬20层楼上去。
实力强大的人，可以强行打破空间，开辟空间通道过去，那就表现为他们的跳跃距离更遥远。
拥有空间能力的人，相当于背后长了翅膀，用飞行能力直接飞过去。
江凡的虚空图没有让自己长出翅膀，但可以让他在两座大楼之间搭建一根钢丝，然后沿着钢丝走上去，甚至搭建一根又一根的钢丝，把长着翅膀的人缠住。
当他的虚空图成长到神通的高度，那就相当于制作了一个单人飞行器。
即使没有翅膀，他也可以用飞行器飞行。
通过对深层空间的运用，那就可以把飞行的距离也进一步的压缩，达到瞬间移动的效果。
来到这里，江凡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从他所处的这个世界来看，虚空等同于不存在。
包括这个世界的引力法则，和宇宙星空的引力法则也不一样，江凡可以通过体内的特殊力量，调节自己承受的重力，但，哪怕他把重力调节为0，也不能做到飞行。
想到这里，江凡沉默了。
“如果虚空等于不存在，那么……”
江凡忽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他回过身去，以来的时候更快的速度抵达了木星边缘。
从这个世界的角度来看，木星作为一个气态行星，表现的形式当然是一片漆黑的海洋，江凡也必须要穿过这片海洋，才能够抵达更广阔的世界。
于是他就沿着这片气海，从碎石带的一个方向朝前走去。
可惜的是他没办法在这片世界留下痕迹，所以也没办法留下自己独特的标记。
不知道走了多久，江凡的心里产生了枯燥的情绪，却依然没有走到边缘。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
世界观被颠覆，视角完全转换的感觉，让江凡感觉有些头疼，甚至有了一股回头回到地球上的冲动。
但仅仅是一瞬间，这个念头就被掐灭了。
作为第一个，达到这个境界的人，如果他自己都放弃了探索的念头，以后还会有人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吗？
如果不知道这个世界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这个视角，那他当然能意识到，这样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