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远也生气了。
“坐下，你想干嘛？我想说什么？你问问你做了什么？”
“我都是按你所说的做的。大哥，你不但救过我的命，对妖族都有救命之恩，我们自愿跟着你，不管你说什么，我们绝不会质疑，坚决执行，哪怕你想要我的命，我也不会抱怨一句，只会请大哥手下留情，放妖族一条生路。”
陈四海一口气说完，眼睛一闭，一副爱谁谁的表情。
马明远更晕了。
“我让你做什么了？我对妖族做什么了？放你们一条生路？这话从何说起？”
外面响起钟鼓声。
钟鼓声好象一个信号。
陈四海面色一整，郑重的转身盘腿坐下，双手合什。
嘴里喃喃的称颂。
“西方教主神力通天，我等愿做西方教的信徒。妖族誓做教主的奴仆。”
马明远一把拽起陈四海。
“你加入西方教？整个妖族都加入西方教？”
陈四海猛一甩，挣开马明远的手。
他凄然一笑。
“大哥，你到底有几副面孔啊？威逼我们加入西方教的是你。在这里装糊涂的也是你。这件事儿从头到尾是你一手策划，反倒装做不知道，反反复复的耍我，有意思吗？”
“我让你们加入西方教？什么时候？我让你关押的马元尊去哪了？”
“你把马元尊的收魂瓶拿走了，回头向我讨要，我哪有。”
马明远让他把这些天轩辕坟发生的事儿说一遍。
陈四海有些不耐烦。
“马大哥，当时你要求妖族集体加入西方教，我苦口婆心地劝你收回成命，你却翻脸不认人，斥责我不顾及你的恩德，妄想霸占轩辕坟，控制全体妖族。那么大的帽子我可戴不起，只好听你的，加入西方教，早晚一柱香，叩首诵经，称颂西方教。现在又装成无辜，前来讨要马元尊，你到底想干嘛？想要我的命，直说，我给你。”
陈四海越激动。
马明远越迷糊。
“你冷静点儿，唾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了。”
马明远按着陈四海的脑袋，渡入仙力，念诵清心咒。
“马大哥，我没迷糊，别动手动脚。”
陈四海一缩脖子，想躲开马明远的手。
马明远哪能让他躲开。
掌心紧贴头顶，微吐仙力。
仙力钻入陈四海的识海，因为有契约，陈四海接受了马明远的仙力，识海必会欢欣鼓舞。
然而仙力沉入识海，毫无动静。
悬浮在识海的契约书对马明远的仙力照单全收，却没有任何反应。
马明远神念扫过契约书。
确实只有他和陈四海二人的气息。
奇怪啊，难道契约不灵了？
马明远正想将神念钻入契约书看个仔细。
手臂一震，陈四海的头顶上生出一股怪力，将他手臂弹开。
马明远猝不及防。
待他反应过来，那股怪力消失了。
陈四海站起来。
“大哥既然想听，我就跟你说说，证明我陈四海用心给你做事儿，从未偷懒耍滑。”
.......
马明远收服了马元尊，马元尊是一匹残疾马。
他的身体被黄巾力士捣的稀烂。
魂魄关在收魂瓶。
马明远不能带着前往骷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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