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杨飞盯着她看了好几眼，莫珊珊展露微笑。
“你老看我干嘛，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说完，还故意凑近，让杨飞看个仔细。
这种暧昧举动，放在几年前，或者说放在去年十月以前，对杨飞都有足够杀伤力。
但如今的杨飞，只是笑了笑。
开玩笑说道：“我又没近视，杵这么近，什么都看不清了。”
莫珊珊往后靠了靠，“几年没见，杨同学，你变化挺大的嘛。”
这句话里，带有多重意思。
杨飞也说道：“对啊，莫老师变化也挺大，要是在大街上和今天的你擦肩而过，绝对认不出来。”
女人都喜欢被欣赏的男人夸漂亮，莫珊珊也不例外。
嘴角上扬的同时，白皙的脸颊染上了浅浅的红润，那一点点粉，真是美极了。
杨飞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大学时期的第一女神，一颦一笑都芳华绝代。
“贫嘴，对了，你想吃些什么。”
她伸出芊芊细手，优雅地拿起菜单，漫不经心的一页一页翻看，不时与杨飞对视一眼，展露微笑。
这种氛围很微妙。
给杨飞的直观感受就是，莫珊珊在对他明送秋波，一浪又一浪的电眼，是在故意勾引他？
问题是，她不是结婚好几年了么。
点了几道美味菜式加一个泰式汤料。
两人悠闲地吃着。
在延伸出去的露天平台，透过玻璃与暮色，能将城市美景尽收眼底。
这里真是个培养感情的好地方。
杨飞夹起一块牛肉，说道：“没记错的话，莫老师结婚快五年了吧，看你朋友圈，怎么没有先生和小孩的合照？”
他来之前随手翻看过莫珊珊的朋友圈。
内容大致是一些情感文字的分享，以及个人生活自拍照。
包涵少量出门旅游的照片。
但是，在这些照片里，却没有她老公和小孩的影子。
莫珊珊顿了一下，将夹起的菜又放下，看着杨飞。
“我跟他第二年就离婚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神态很平静，语气却透着冰冷，似乎是带着厌恶和恨。
杨飞知道，继续追问，这顿饭就没法吃了，干脆微微一笑，闭上了嘴。
“你现在挺成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