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贪婪地看了一眼庭院中正在热情招呼李砚池一家三口落座的绝色姐妹花,又见小清水优美时不时从虚掩的堂屋门后面探出风华绝代的芳容,李观文真恨不得赶紧冲进叶家的院门。
但有叶箫在,单枪匹马的他哪有进门的胆量?
顾不得计较方琴说话间已经麻利地抢走银元宝,他连连摇头拒绝说:
“阿姨,我还有事急着处理,就不打扰了,呵呵。”
“别啊!”
方琴想当然地以为发财的天赐良机就在眼前,哪能错过?
李观文话音刚落,她赶紧苦口婆心地劝说:
“大侄子,你的六叔六婶和堂妹都在我家吃晚饭,独独你不进门。
“这要是传出去,往后你让方姨我还怎么在十里八村为人啊?”
顿了顿,她又催促身旁的叶箫:
“你还傻愣着干嘛,赶紧请观文兄弟进屋喝酒啊!”
叶箫虽然反感李观文,但因为严重怀疑李砚池的中毒与李观文有关,因此并没有打算放任李观文离开他眼皮子底下的意思。
顺着方琴的意思,他很是难得地冲着李观文随意挤出一丝很是敷衍的笑脸,语气淡淡地说:
“李腿王,别怕啊,请进吧。”
因为深深地忌惮叶箫恐怖到近乎诡异的武力,李观文此时看到叶箫竟然冲着自己笑,而且神色间难掩的都是对自己的不屑,那叫一个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下意识连连摇头,他战战兢兢地说:
“多谢……多谢叶箫兄弟的好意,但是……但是我真有急事要赶着去处理。
“来日……来日方长,还是……还是下次吧,改天我请你和方姨去市里的大饭店吃,呵呵。”
一番话说完,他的额头上已经直冒冷汗,背心处更是冷汗涔涔。
将李观文的神色看在眼里,深谙心理学的叶箫不露声色地顺势试探说:
“李腿王,你这脸色不对劲啊!难道你心悸胸闷,身体抱恙,所以急着去医院?”
李观文也没多想,下意识接口说:
“叶箫兄弟说笑了,我的身体好得很,怎么可能心悸胸闷……”
但话音未落,他突然意识到不对,神色间的不安和紧张瞬间被惊悚和警惕取代。
“心悸胸闷!
“这……这不是李砚池那个书呆子毒发之后才会有的症状吗?
“姓叶的莫非已经怀疑我偷偷给李砚池下毒了?不!这不可能!
“李砚池的精神状况那么好,我通过香烟给他下的毒应该还没发作才对。
“既然毒性还没发作,连李砚池自己都不可能知道自己中毒了,姓叶的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这一定只是巧合而已!姓叶的肯定是在我面前炫耀他的三脚猫医术呢!”
电光火石之间,李观文就稳定住了心神,然后不露声色地说:
“呵呵,兄弟我虽然没有心悸胸闷的症状,但牙疼却是事实,确实赶着去医院输液消炎呢,先告辞了。”
说着,他就准备脚底抹油扭头逃跑。
“呵呵。”
叶箫已经通过察言观色猜到李砚池所中的毒多半与李观文有关,不禁冷冷一笑,闪电般伸手将李观文的肩膀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