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踏马的情蛊,劳资要了你徒弟还不成吗?非要在劳资身上下这么狠的毒!”
陆源搂着江清,心中泛起阵阵愧疚,发誓日后更好一些自是不用多说。
且说大军终于在第二天的时候回城,跟着一起被押回来的,还有五百多人。
为首之人神采奕奕,手下士兵一路走一路高颂将士们的功德。
消息很快传到了陆源耳朵里,刚好队伍经过前面不远的街道,就跟着出去看了一眼。
这一眼,陆源看出了奇怪的地方:“怎么回事?于四海呢?”
于四海可是这一次行动的关键人物,按照他的性子没有可能在这时候低调起来的,陆源顾不得家长里短赶紧上前打听。
押送的士兵见识陆源,便将他放过去并告诉他道:“四艘大船皆被寻到,于四海大人上前和金轮法王火并,最后一个不慎被后者暗算,现如今受了重伤回去在治病。”
“不会吧?金轮法王你们没有抓起来?”陆源问道。
“这秃驴身受重伤投河了,弟兄们在船和河岸上寻了大半天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大抵是淹死了,还请陆公子放心。”
那士兵说着,一拱手便告辞调头去追赶大部队,却是不愿意多言。
陆源眨巴了下眼睛,怎么也不会想到于四海会大公无私到与那金轮法王亲自搏斗的地步,现在的太监都那么有种的吗?
“玛德,还好没去,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陆源暗骂一声,同时也暗中庆幸自己没有掺和到里面去。
那反贼要逃走,满船的金银财宝陆源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贪欲。
就不知道,自己找上的那位五爷,有没有能够忍住。
……
回到家之后,陆源还是特意派人去醉花楼去支会一声,让羊城的那些红莲教份子不要太过高兴,否则于四海说不得会迁怒。
那种人,高兴的时候可以卖他一个面子,不高兴了陆源在他面前就是个屁,由着自己性子胡来得话不知道会怎么做。
陆源这是为了以防万一,防止于四海生出不爽之感。
同时他又打听到,剩下的两艘大船皆被找到,其中一艘船里面的金银财宝全部被搬空了,船上的伙计全部回到城中隐起来,人和银子都处于调查之中。
另外一艘船找到的时候百姓正在于法王的人搏斗,最后让官府的人捡了便宜,不费力气就将这艘大船拿下。
至于五爷得了一艘大船的消息也传到了陆源耳中,他二话不说,直接让人带去祝贺的口信,而后者居然直接带回一张水宴邀请函回来。
“这倒是得来全部费工夫,我还说让师傅带我去来着。”
陆源把玩着手上的邀请函,心中已然将五爷列入了打杀名单,这一次正好去认认人,见识见识能够控制整个漕运的漕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到了晚间吃饭的时候,江清在饭桌上突然当着元凝阳的面问道:“夫君,你什么时候将姐姐娶回来?”
“噗嗤!”陆源好悬一口茶水没吐出来,瞪着眼睛道:“你怎么说这个?”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