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凑得很近。
低声窃窃私语，感觉极其亲密。
特别是江谨言看着她的眼神，宠溺又温柔，似乎眼里只有她，这是对别人时从来没有的。
白凝霜定定的看着，心里嫉妒到抓狂。
“那既然不担心，我也不担心！第一场我来！”她甩下一句话，再也不看那边，站起身来就往台上走去。
云翊看着这形势逆转，惊得脸色微变，紧张的看向宋一心。
宋一心回过神来，看向台上，“白小姐不按顺序上场，无视比赛规则，我也可以。”
白凝霜走上高台的脚步微顿，转头不满的看着她，“你说好的不指点。”
宋一心勾唇轻笑，反问道，“害怕了？”
白凝霜一愣，“我有什么害怕的！只是一家之主，出尔反尔，你不怕人笑话吗？还有，你既然说话都能出尔反尔，协议说不定也会反悔！”
她看似随口一说，但眉眼里全是挑衅。
一副骄横跋扈的样子。
高台之上的云翊也是第一次发现，天真甜美的小师妹，竟然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他忙开口解围，“刚刚不是都说好了吗？要按照规则来，如果不同意，可以提前反对！卜小姐的意思是，不同意小师妹不按顺序出场而已！也没说要出尔反尔啊！”
白凝霜拧眉，转头看向台上之人，眉眼多了几分犀利。
这草包，平日里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敢说，今天出尽了风头，倒是敢反驳她了。
“还没赢呢，这就站在她那边了？”
“我……”
“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她设这场赌局是什么居心吗？我白家人，怎么会有你这种不顾家族荣耀的蠢货！”
“……”
云翊闭嘴了，一句话都说不出。
台下听到白凝霜这话，又开始附和的指指点点。
大意就是指责云翊是白眼狼，养不熟之类的。
白凝霜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转头看向台下的宋一心，“不指导可是心心自己说的，也是在我挑战之前说出来的！怎么？现在看到我出场，怕了？想收回去？”
“说你想象力丰富，你还真没让人失望。”
宋一心嗓音清清淡淡，至始至终都很淡漠，好像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我说了不指导，当然就不会指导。但是说这句话，是针对下一位对手不是你的情况说出来的。如果是你，我也可以遵守，但我还有其他要求。”
“允许你们破坏规则，就不允许我提要求？这就是白家作为东道主的气度？”
“……”
最后这句话，是对白家家主说的。
白家家主本来想作壁上观，纵容白凝霜耍无赖，但这时候被点名，也装不下去了，只能温和的笑笑，粉饰太平。
“霜霜就是被我惯坏了，有些任性。她先不守规则的，卜小姐自然也可以提条件。”
“那就好。”
宋一心笑容意味深长，“到时候，可别说我欺负她。”
白家家主心思微凛，“你想干什么？”
宋一心转头，看向台上，嗓音淡漠，“既然云翊迟早是我的……徒弟，那我提前送他一件见面礼，不过分吧？”
白家家主，“……”
这确实不过分。
但是在这时候提出来，这见面礼可能就不一般了。
他犹豫了片刻，腆着老脸追问，“不知，是什么样的见面礼？”
宋一心也没有隐瞒，“法器。”
白凝霜听到这话，心里直接松了一口气，“不就是一件法器吗？参赛带什么法器，是参赛者的自由！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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