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道长惨叫了一声。
我把耳朵放在供桌上面,又开始割他的另一只耳朵。
一边割,我一边沉声说道:“马道长,你不要怪我狠心,这是你咎由自取。”
“你在我窥天门当中,画了一只乌龟,这样侮辱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伤了我徒弟的魂魄,把他变成了人彘。我如果不惩罚你,是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负我窥天门了?”
“我如果不惩罚你,我徒弟是不是无论走到哪都要被欺负了?”
“辱人者,人恒辱之。今天,我就是要给你个教训,我要让你明白,没有资本的嚣张,很危险。”
时间不长,马道长只剩下了躯干,那些枝枝蔓蔓,全都被我砍下来,放到了供桌上面。
然后,我在他心口上扎了一刀,给他来了个痛快的。
全过程,都被江南省的风水师看到了。
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我提起剑来,用滴滴答答淌着血的剑,指向江南省协会的会长:“小心一点,我的剑是不认人的,你很有可能是下一个。”
啪的一声,会长把视频给关了。
呵呵。不敢和我视频了吗?
真够懦夫的。
我摇了摇头。
有人来挑衅,而我用挑衅者的血,祭奠了窥天门。
我这个门派,算是立住了。
至于稳不稳,还要日后再说。
我摆了摆手,对兽医说道:“咱们可以走了。”
我又回过头来,对王某说道:“你帮我看着这些富豪,让他们想想办法,把钱都拿出来。”
王谋答应了。
兽医忽然问我:“雷思雨怎么办?”
我说:“带走,我还有问题要问她。”
当我要带着陈轻舟离开的时候。
陈轻舟忽然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李阙,你给我解释解释,城隍的女婿,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声。
我去,把这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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