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语轻笑:“好啊,那各位长辈向怎么处置我呢?”
她这话带着浓浓的挑衅的问道。
许娇娘身后的长辈们都你看我,我看你,互相推诿着,谁也不愿意出来做这个得罪人的事情,毕竟,莲语这丫头就快和齐家堡的大公子成亲了不是?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这些都快成人精的老家伙们,又怎么会不懂!
只是着许娇娘太泼辣,非咬着他们一起来“救”家主,顺便讨公道。他们也是迫于无奈,毕竟家主“有难”,他们不能装作不知道不是?
“咳!”
推来推去,最后族里一位最年长,最德高望重的老头,被推了出来,老头干咳一声,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一步:“既然大家信任我,推举我出来处置这事情,那我就倚老卖老一下,出来说句公道话。”
许娇娘撇撇嘴,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老族长,你就说怎么还我们家死去的龙云公道吧!”
司徒鹤雷上前向他礼貌的行了个礼:“老族长,各位叔伯,这事怕是大家误会莲语了,其实事情……”
“误会?你大哥的死,你这个做二弟的一句误会就像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司徒鹤雷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娇娘就跳了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
“既然你们说要涛哥公道,就该把事情先弄清楚,不问黑白是非,也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就这样处置莲语,你们讲,这算是什么公道?谁的公道?”
司徒鹤雷也怒了。
姜老爷子也板着脸走上前说道:“如果你们司徒家的公道是谁死了谁就是受委屈的一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为我的女儿想你们司徒家讨个公道?我女儿的命又该找你们司徒家哪一个来偿命?”
老族长被两边的人吵得头都发昏,高声喊道:“都别吵了,听我说一句!”
司徒鹤雷和姜老爷子朝着许娇娘重重的哼了一句,站到一边去不再和她争吵,许娇娘则恨恨的对着他们啐了一口,叉着腰站到老族长身后,也不说话了。
老族长终于的了耳根清净,刚要开口说话,就见莲语身后,站着一群不认识的人,只当是皇甫浔的随从,犹豫不决的朝他们看了一眼,却没有继续说话。
莲语心领神会的转头问阿笙:“他们怎么样了?”
阿笙看了看已经被扶到路边,靠着树半坐着的司徒虎炎和贺爱珍说道:“莲语姐,那个女人已经没事了,醒了。那个男人还没醒。”
莲语朝阿笙点了点头,又悄悄的问他:“那只骷髅呢?”
若是被司徒家的人看见黎和那个骷髅又要多费一翻口舌。
阿笙小声的说:“骷髅不知道去哪儿了,那个魔族人在你屋子里躲着。”
莲语这才安心,点了点头:“你们都回屋里去吧,免得被司徒家的人发现你们的身份又起了歹心。”
阿笙点头,拉着众人回屋,就留下司徒鹤雷、姜老爷子,皇甫浔和莲语四人在外面。
老族长见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才捋着自己的胡子缓缓的说道:“当初看见莲语杀了龙云和其他族人的只有三个人,虎炎,鹤雷还有鹤雷家的四丫头千雪,如今千雪不在,鹤雷又是莲语的父亲,说的话自然不能做数。所以事情的真相,只有等虎炎醒了才能做出个正确的判断。”
司徒鹤雷和许娇娘同时反对。
“老族长,人是他杀的,问他怎么可能问的清楚真相?”
“就是她杀了龙云,四叔不是早就说过了吗?还等什么等?”
老族长头又大了。
“我的话没说完,不要吵!”
两人同时闭嘴。
“不管人是不是莲语杀的,逝者已矣,我们就算杀了她也无济于事。”
司徒鹤雷也不满意这话:“老族长这话不是这么说的,人不是莲语杀的,什么叫逝者已矣,就算杀了她也无济于事?你这话说的不就是认定了莲语是杀人凶手吗?我不服!”
许娇娘又跳了起来:“我也不服!那照你老族长的意思,我们家相公就这么白死了?”
老族长用拐杖敲着地大声的说道:“那我现在就叫人将齐家的东西都抬出来,让他们抬回去,就说我们司徒家不同意怎么亲事,,然后马上将莲语丫头浸了猪笼,好不好?这样的处置你满不满意?”
许娇娘一下子蔫了下去:“我,我也没说要她的命啊……”
莲语讽刺的一笑:“那你要什么?要钱?凭什么给你?”
许娇娘被她这么一刺又要跳脚,却被老族长一个眼神制止。
老族长这边压制了许娇娘,那一头有来劝说司徒鹤雷:“龙云这孩子因为你家丫头的事情而丧命,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不管怎么说,你慢大房也是脱不开干系的。这样,反正莲语很快就要出嫁了,齐家富可敌国,你们以后多的是唾手可得富贵日子,就体谅一下她一个妇道人家,没了丈夫日子艰难,留些银子给她作为以后养老的倚仗,你们看,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