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浔的眼神开始迷离,手也慢慢的攀上了她的腰肢,一路向上轻抚过她的手臂,握住了她的手,嘴中轻轻的呢喃着:“你……这样真的和她没法比!”
说着,他的脸迅速一沉,伸手夺过她手里发簪,单手放出一个法阵:“寒冰术,定!”
将她整个人定在了巨大的冰晶中。
皇甫浔看着冰晶黎,几乎要气歪了鼻子的司徒玉荣,勾唇道:“本王看玉荣姑娘大概是天气干燥,火气太旺盛,所以本王就帮你‘冷静冷静’。不用感谢本王,本王只是看在你现在这具身体的份上。语儿,簪子我已经拿到了,我们走!”
司徒莲语这才从暗处出来,朝着冰晶里,眼睛已经喷火的司徒玉荣歪着头,挑了挑眉,笑了笑:“哎呀,三妹啊,原来你与齐彦君早就……啧啧啧,他也算是起你的夫君了,你竟那么狠心,谋杀亲夫啊!”
皇甫浔闻言,又退了回来,对司徒玉荣冷冷的说道:“齐彦君的帐,本王有机会一定找你算清。语儿,走!”
两人走出司徒玉荣院子的时候,天就快亮了,皇甫浔怕莲语照到阳光,有伤魂体,连忙解了外衫拿在手里,一路为她遮阳遮道她的院子中。
莲语回到屋里,桃心立刻将屋子遮的密不透光,然后莲语便拿起簪子召唤陆判。
不一会,屋子中间出现了一个法阵,陆判从法阵里出来,一看见莲语现在这样,不由得吃了一惊:“你,你怎么会便成这样?”
莲语苦笑:“一言难尽,你快带我下去。”
陆判却道:“这……融我先去问问殿下,毕竟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我怕不合规矩……”
“咳……不合规?那两个妖女逃出地府就合规矩了?”
天疏道人的声音时机恰好的响起,让陆判愣了愣:“你是……”
“我是什么是……现在情况特殊,你还不赶紧将她带走!”老头揉着酒糟鼻子,瞪着小眼睛说道。
陆判默了默:“好吧!也只好这样了。”
话没说完,就听屋外一身冷喝:“想走?没那么容易!”
一阵狂风大作,将屋子里用来遮阳的布全都吹起,日出的金光照进屋里,洒在莲语的魂魄上,冒起了一阵青烟。
“啊!”
莲语失声痛呼,老头立刻挥动拂尘,年起了道醍将狂风压了下去,使不断扬起的遮阳布也定定的落了下来。
“还不快走!”
见皇甫浔和燎大爷已经冲了出去和司徒锦香交起手来,老头对着陆判怒吼。
陆判忙起二指开阵,然后扶着莲语走进去。
不料,还没等他关上法阵,法阵的周围便有一双双,形似鬼手又像兽爪的手从地上伸了出来,仅仅抓住莲语和陆判的足踝,是他们动弹不得。
老头弃了拂尘,从背后抽出一把桃木七星剑,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剑身上飞快的写下符文,然后对准了那两双鬼手一挥:“破!”
彭彭两声,鬼手炸开,带着一团团的火焰沉入地下,陆判和莲语的脚这才的了自由。
陆判见事态严重,由不得他在多思多虑,立刻带着莲语站在法阵中间,发动法阵,消失在屋里。
一阵阴风吹过之后,莲语与陆判来到了奈何桥边上的一处僻静地。陆判放开莲语,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时不时的抬头看向她问道:“你,你这女人,到底什么来路,怎么你身上会那么多事情发生?”
莲语也瘫坐在地上,低头查看自己的足踝,只见上面乌青一圈鬼手抓出来的痕迹,不由苦笑:“我还想问问天道,为什么总缠着我不放呢!”
陆判吃力的站起来,看了看桥的另一头:“走吧,我带你去见殿下,你这情况大概也就他能处理了。”
莲语撑着膝盖爬起来,跟在他身后,随他一起来到了寥落的大殿外。
“殿下,司徒莲语求见!”
叮铃咣啷!
大殿里一阵东西打翻的声音,寥落亲自打开门,吃惊的看着莲语,磨着牙道:“你这晦气鬼,怎么又来了?怎么死的?”
莲语咧嘴:“这次也没死,生魂出窍,来找紫玉玩两天!”
寥落捧着脑袋,想挠墙:“姑奶奶,这里是阴曹地府啊,不是你们家后花园,你想来就来啊?紫玉和我现在没空招呼你!你赶紧滚回阳间去!”
她来了,紫玉净顾着陪她了,又要冷落自己了,这怎么行!
莲语耍无赖的走进他的大殿,自顾自的坐在他的桌前,对陆判招招手:“陆浮生,给我弄点吃的去。”
陆判看了眼抓狂的寥落,默默的转身离开,他可不想在这里挨骂。
吃的,找寥落殿下自己要去吧。
“你个没义气的。”
莲语翻了个白眼,抓起桌上的花生,就着寥落的杯子喝了起来。
寥落一脸牙疼:“姑奶奶,你这次又为了什么下来?”
“我被人夺舍了。”
“嗯。嗯?”
寥落也大吃一惊:“什么人夺了你的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