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老头子,脾气太大了,一言不合就要弄死人啊。
许阳吓得头发都立起来了,赶紧出去拉,好不容易才把倔老头给拉回来。
许阳吓得汗都出来了:“祁老师,不至于的,不至于的,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你这……你这也真不能下毒啊。”
老农板着脸,神情有些阴郁,他说:“我是看气氛有点太沉闷,跟你开个玩笑的。”
许阳一愣:“你什么时候会开玩笑了?”
老农扭头看许阳,微微一滞之后,转身就走:“那我现在就去弄死他。”
“别!”许阳又赶紧去拉他。
老农转过身,一本正经地跟许阳说:“呵,我又跟你开了一次玩笑。”
许阳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崩溃,这什么玩意儿,开什么玩意儿的玩笑啊!
老农把手上的药罐子塞到许阳手上,说:“给你的。”
许阳问:“这是什么?”
老农回答更简单:“药。”
许阳打开闻了闻,他可没老农那么厉害,也闻不出什么来,又问:“什么药啊,给谁的啊?”
老农又蹦出来一个字:“你。”
许阳无语了:“你干嘛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啊。”
老农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我开的玩笑,你不笑。”
许阳嘴唇颤了几下,如果有一天他死了,那他一定是被老农气死的。许阳也有些恼了,他把药丸往老农怀里一塞,没好气地说:“那你去毒死他吧,我不拦了。”
老农低着头,皱着眉,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说:“真是不开心,净是些烦人的事情,好不容易开个玩笑,你还不笑。”
“哈哈!”许阳闻声,立刻来了两声。
老农抬头看许阳,也笑了一下。
“哈哈!”许阳又没得感情地大笑两声。
“哈哈!”老农也学许阳没得感情的笑。
再后,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突然就真的笑了起来,而且是大笑不止。
……
躲在门外面偷听的那群实习生,隐隐约约听见好像有点声音。
“说什么了?说什么了?”
耳朵贴在门边上的那几个人压根也听不清楚啊:“别吵,别吵,什么听不见,就好像哈……哈什么来着?”
小师弟李林立刻眼睛一亮,说:“哈啤酒?”
王悦没好气地说:“你当谁都是青岛人啊!”
李林冤枉道:“那也听不见啊。”
然后他又出主意道:“哎,要不然我们把门打开一条缝吧,这样声音可能会大一点。我们小心一点,他们就发现不了。”
躲在门口的那两个人觉得也是个主意,就偷偷捋开了一条缝,大家又赶紧凑过来。蹲在最前面的那两位,都已经变形了。
“还是听不清啊。”最前面那个人被挤得歪着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