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手一收:“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小贼了?老子拾金不昧,回头交给乘警,说不定还能落一个表扬呢。”
“你……你……”
“你什么你,别乱指啊,你太嫩了!”
管重来忽然想起来,自己出去打水的时候,李卷土曾经让自己“当心小偷”来着。她回过头来:“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就你这智商,还当警察呢!我们是一伙的,我还提醒你?”李卷土直摇头。
“你说对了,我们就是一伙的。”八字胡说。
管重来看着两人,有些看不明白。
对面那位大妈,却看得津津有味,一会瞅瞅这个,一会瞧瞧那个,也不知道她看明白了没有,这三人的关系好像有点乱。
“既然我们是一伙的,你就别在这捣乱了,让你那瞎爹过来找我,你太嫩了。”李卷土悠悠地说。
“你个小屁孩,说谁瞎爹呢?毛都没长齐,你家大人呢?”八字胡当场就要炸锅,越说声音越大。
“吴瞎子看来是真瞎了,一代不如一代。你回去吧,让他来见我。”李卷土挥了挥手。
“慢着!不把话说清楚,你们谁都不能走!”管重来站了起来。
“有你什么事?”
“关你屁事!”
八字胡起身,将那个红色工作证丢在桌上:“老子坐卧铺去,不奉陪了。”
管重来收起工作证:“你个小贼!”
回过头来审讯李卷土:“怎么回事?你找那个什么吴瞎子干什么?”
“你消停一会儿吧,这里不是你们警察局。”
“我一定会盯死你的。”
天黑了。
李卷土:“我去餐车吃饭。”
管重来:“我也去。”
“那你先去,车上贼多,我看行李。”
“那你去吧,我气都气饱了。”
餐车在列车中部,一边连着硬座,一边连着卧铺。
李卷土来到餐车车厢,八字胡已经在餐车里占好了座位,等着他了。
落座之后,八字胡小声说:“老爹病了,我偷偷接了令牌,替老爹来的,他不知道。”
“胡闹!”
“老爹真的病了,我这次进京,还有一个任务,顺便帮他寻一味主药。”
“麝香?”
“你怎么知道?”
“那是他老病根了。”
李卷土从书包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玉瓶,递给八字胡:“够他用到死了,便宜他了。”
八字胡拿起玉瓶,就要验货,李卷土抬手一拦:“这是餐车,都吃饭呢,要闻,你回去慢慢闻。”
八字胡:“请出令牌,必定是大事。你是传令的,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李卷土从书包里掏出三张画像:“调查一下这三个人是谁?最近半年是否在豫省拜过你们的码头?”
八字胡打开三张画像一看:“这三个土夫子啊,貌似有些来头,半年多前,来拜过码头,老爹亲自接待的,当时我也在场。”
“都叫什么名字?”
“什么名字,只有老爹知道。我只知道,好像一个姓刘,一个姓曹,一个姓司马。”
“告诉吴瞎……你老爹,我要这三个人的详细资料,有行踪最好。画上这个人,化名猴三,半个月之前,已经死在了京城。查的时候小心点,都是亡命徒。”
“那我先回去了。有消息怎么找你?”
“吴瞎……你老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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