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峻笙没想到她对酒有这么清晰又独到的见解,弯唇笑道:“这大概就是酒之所以长盛不衰的真正缘由,你的这一说法,倒是启发了我,接下来的红酒营销,有了一个很好的卖点。”
两人相视而笑,碰杯对饮,就着抒情暧昧的华尔兹舞曲,柔和暖黄的灯光,她讲起自己第一次喝酒是七岁时,偷喝了几口爷爷的果酒,结果醉倒在地上起不来,给家人吓得不轻。
他一边给她剥着龙虾,一边笑道:“想不到你小时候那么调皮。”
“是啊,都是我爸给惯的。”想到爸爸,青苒的笑容忽然淡了几分,她垂眸端起红酒杯,径自喝了一大口。
梁峻笙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异样,便赶紧转移话题:“我第一次喝酒是八岁时,和阿良、岳晨、陆涵我们四个,趁着大人们都忙于酒会,就各自抱了一种酒,躲起来,四种酒搀着喝,而且对瓶吹,结果都醉倒在后花园的工具房里,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大人们急的报了警,还以为我们被集体绑架了。”
青苒不禁想起上次在宴会上,看到他们四个在一起时的情景,都是器宇不凡的大帅哥,竟然也会那般淘气顽皮,他们的互相陪伴,真令人羡慕,说:“你们四个的感情一定很好。”
“嗯,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同一年出生,又同时上学,同时入伍。”他笑道。
“很难想象你们这样的豪门子弟,在条件艰苦的部队里是怎样熬过来的。”
“我们十五岁就入了军警特训部队,起初都是比着赛的较劲,看谁能坚持的最久,年少轻气盛,谁也不服输,结果四个人都适应了。”
边吃边聊,梁峻笙讲述着军队里的趣事,青苒听着,看着,也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