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刘叉看着陈瑜,郑重道。
赵抽为了收集镇魔渊的资料,事无巨细向陈瑜打听地很仔细,陈瑜不疑有他,从斩杀万应龙开始讲起,甚至连他和紫苏的无数疑惑都说了一遍。
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叉迅速发现了问题。实在是伪造人皇令牌之事太匪夷所思,由此死去的凝气修士且不提,筑基修士却因此死了十多个。
刘叉和陆临风身份尊贵,但此事传回中洲,于他们的宗门肯定是不小的麻烦。
“此事无须奇怪。”杨冬儿仍然低垂着头,而且刘叉将目光移到她身上时,她已经悄然抱住了陈瑜的右臂。陈瑜能感觉到她的紧张,替她答道:“我们伪造令牌之时,早就有过以这个秘密为自己换取生路的打算。掩月宗只有冬儿师姐一人进了如意宗,而这里的凶险我们全都深有体会,这个消息能为冬儿师姐赢得生机,我觉得很值得!”
“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曾新瑶大怒。不止是她,景遇春、阮标和诸葛荇本就更在意紫苏,陈瑜不断维护杨冬儿,令紫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因此他们对杨冬儿也是怒目而视。
“啊,这个,其实我很好奇。”赵抽见气氛不对,赶紧转着话题,道:“据天机老人推衍,如意宗确实有人皇令牌。可直到今日,竟根本不见正真人皇令牌的任何消息,此事着实奇怪!”
“传闻如意宗的创派祖师,乃是末代人皇的老仆。”刘叉对杨冬儿的指责令陈瑜不快,南宫越帮着转移话题,道:“而这位创派祖师平日并不是住在如意宫,而是在南山门外结芦而居,如果他道殒之后,其后人没有大事操办后事,那么人皇令牌很可能还在南山门外!”
“就是说,早在进入南山门之前,人皇令牌其实已经落入别人手中了!”陆临风突然神色剧变,深深地看杨冬儿一眼立刻转过头,问南宫越,道:“那你们为何还要进南山门,而且还如此激烈的厮杀?”
“不论人皇令牌被谁所得,为了掩饰他必须随大流进入南山门。”南宫越没有注意到陆临风的动作,黛姝注意到了但他以为陆临风是在和陈瑜对视。只听南宫越道:“而我们筑基修士之间的厮杀,只是为了得到人皇令牌之前,为自己清除障碍。”
“陈瑜师兄,你随我来一下?”刚才陆临风灼灼的眼神,令杨冬儿心里很不舒服,此时悄声向陈瑜求道。
“我有一不情之请,陈瑜和陆临风伪造的人皇令牌是什么样的?”杨冬儿搀扶着陈瑜正在站起,赵抽不愿这个小圈子冷场,以这个借口想要留下陈瑜。
“在我这里。”黛姝心念微动,和她的俏脸同样肤色的掌心,出现一块墨玉令牌,被她挥手扔给赵抽。
陈瑜如今明目张胆的,丢下众人跑去跟杨冬儿私会。曾新瑶大怒,就要起身阻止,却被身边脸色异常难看的紫苏紧紧拉住。见赵抽、钟离建等人正在研究墨玉令牌,曾新瑶只好强压心中怒意,只是酥胸起伏明显被气地不轻。
“陈瑜师兄可知,我和李师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陈瑜心中雀跃着,和杨冬儿来到湖边。这里虽然是高寒之地,但湖边水汽充沛,荒草丛中不时有各色野花点缀。陈瑜听她含羞带怯地道:“而方夜宗上至师父,下至内门弟子都知道,我和李师兄将来要结为道侣的。”
“冬儿师姐这是何意?”陈瑜本就憔悴的脸色瞬间苍白,发现自己这句话带着质问之意,换了口气,道:“我们三大派并没有太多宗规戒律,只要冬儿师姐不愿意,以李思远师兄的胸襟气概,当不会强人所难吧?”
“和李师兄无关,问题的关键是我师父。”杨冬儿的声音仍然带着羞怯,匆匆瞥陈瑜一眼又低下头。方夜宗比紫阳宗更早建立,宗门内的倾轧以及错综复杂的人情关系,远不是简单干净的紫阳宗可比。杨冬儿不愿提及宗门隐秘,只好强调道:“最重要的是,我师父也认可。”
“冬儿师姐……”陈瑜心中躁动的欢喜瞬间冰凉,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杨冬儿是方夜宗掌门,于一个大雪纷纷的黄昏捡来的。而且以己度人,陈瑜知道若自己师父有什么想法,就算千难万难,自己也会点头答应。
陈瑜和杨冬儿都是西北修士,他们和自己师父的感情,是当真如师胜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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