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让莹莹去读,我等着看最后你的钱怎么砸到坑里去了。”谢长荣对老婆女儿摆摆手走人。
既然表姐不怎样了,孙蓉芳懒得再打电话给周若梅。
与此同时周若梅一直在等表妹和以往一样像哈巴狗打电话来向她请教,等了很久没见电话再过来,反而是自己变成了哈巴狗。一怒之下,周若梅捶打家里沙发:吗的,真是吗的!要气死她了!
八月底,夏末初秋,北方开始弥漫起了一丝凉意。
前世都没去过首都上学工作的谢婉莹,是不知道这种情况的。不过她记得,以前听姥爷说过,姥爷去过北方知道北方的秋天和南方从夏裤直接进入冬被的秋冬不一样,是真有秋天的。
为此谢婉莹给自己和妈妈带了毛线开衫,在路上比较合适穿脱。
孙蓉芳临走前叮嘱自己老公:“看着你儿子写暑假作业。”
“这不是你的事吗?”谢长荣不高兴地反驳,生气女儿老婆始终没有让他跟着去。
孙蓉芳不理他,和女儿带上行李去坐大巴了。
车上,孙蓉芳对女儿说道:“你爸不是要去看你的大学,以为我不知道吗?他是想去玩。以后他找借口找你,你别理他。”
谢婉莹笑笑,对妈妈点头。后来想起,自己妈妈实际上是像电影你好李焕英里的妈妈的。
坐了一夜的大巴,母女俩又跑去了火车站。在火车候车厅里,压根不敢睡觉,怕误了车点,实在是一张火车票都太金贵,失去了就再也别想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