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协的主治也是很厉害的了。像朱会苍和普外二的施旭医生他们,不过是排着队等升副高而已。谢婉莹知道。
“没事?不是发烧吗?”朱会苍扶了把眼镜,观察病人的脸色,再看对面的傅昕恒掏出了听诊器。
戴上耳塞,傅昕恒将听头放在了病人的胸前,听听肺部和心脏的情况。听完他问下面的人:“你来听过了吗?”
周俊鹏点头:“下午三点钟她们说有点看似要发烧,我过来听了下。暂时没有肺的问题。”
“伤口怎样?”朱会苍掀开病人胸前的衣服,先察看盖在手术切口上的纱块有没有渗血渗液,四周皮肤有没有红肿现象,有需要再揭开纱块看看里头的切口。
其他医生对此发表意见了。
“估计是胸膜炎。你们不是说找的时候鱼刺掉出去了吗?需要怀疑这个了。”
“说胸膜炎,不如先排除下是不是鱼刺伤到肺或是气管了导致炎症。”
“你们手术的时候有没有清理干净?有没有食物残留物从食管窟窿里掉出去了?”
“怎么可能没清理干净?鱼刺都给摸出来了。”朱会苍转头对发出这个质疑的人说。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他们手术的时候肯定要看清楚的再关闭胸腔。要不这样,再送去拍个ct确定里头还有没有隐秘的残留物?”
听见这话,躺在床上的何香瑜面色一白:不是吧?要再送进去手术室里被老师们的手指掏胸吗?
“怕了?”捕捉住了她脸上这个表情,朱会苍勾起了嘴角,“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酒吞鱼刺,然后跑去给人做心脏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