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鲁老师想说,她说这话怎可能是发烧。养子作为国陟急诊科主任,整天待在她这里怎么行。
“妈,你好好休息,我的事自己会安排好的。”张华耀伸手帮养母小心调整氧气面罩,好让患者舒服些。
咚咚,有人敲门。
可能是知道病人醒了,也或许是知道消息始终瞒不住的,谭克林和陶智杰他们进来病房看病人了。
傅昕恒走在前面作为病人主治,不敢怠慢,掏出白大褂口袋里的听诊器,先给病人再听听心肺。
病人想坐起身。张书平走到床尾帮奶奶把床头摇起来。
鲁老师睡足养饱了精神,眼神蛮锐利的,扫量几个学生问:“我刚听说是谁出事了。”
“老师,您不用担心。”陶智杰先让老师安心说。
“是他出事了吗?”只见鲁老师分明睡觉耳朵天线都是开着的,目光迅速落在了陶智杰身后有点藏掖着的谭克林头上。
“老师,我没事。”听到老师发问,谭克林立即回答上。
“你压力不要大。”鲁老师对他说,“没人认为你们有错。至于这人说什么话——”鲁老师转头,手指到养子身上:“你们当这人说话放屁行了。他不是我主治,又不是我的主刀,凭啥说话。”
敢这样说大佬的,永远只能是大佬的妈了。
张华耀继续皮笑肉不笑应对母亲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