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见一群工人围在未完工的某建筑物面前,那里应该是患者所在地了。
外头无论谁受伤生病,总能看到人群围观。所有人都想帮忙,所有人都有好奇心。
救护车的警笛声惊醒围观的观众,人们纷纷给来到达的医务人员让路。
“李医生,需要带什么东西下车?”车停稳,由于不清楚伤者状况,护士下车前问李承元。
“可能要打个针,你再带个氧气管差不多。”李承元说道,一身白大褂飘飘跳下救护车,淡定从容到如同神仙大人似的。
患者的伤情很轻吗?光看李老师这个模样,好像真的很轻,轻到非常轻微吸个氧气够了。实际上错的离谱。
谢婉莹和岳文同穿过围观的群众,在见到伤者的刹那,两个人是差不多要傻眼了。他们两人算不算是被李老师拐着弯忽悠了一番?
这哪儿是轻病患,是重得不能再重的重病患。
蹲在伤者身边的老工人可能是工地里的管理者之一,转身对到场的医生介绍伤者受伤的经过:“他是从大约十米的脚手架上落下来的。”
十米高?医务人员仰起头,见着夜空高处巍巍耸立的脚手架。这东西这会儿看来阴森恐怖,有点像断头台。十米的高度意味有三四层楼以上高。如此高度下人摔下来性命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