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伟当年和他一块来到国协,立志要发展自己一番事业的,不可能说搞花边新闻把自己的名声毁了。
在顶级学术圈,洁身自好是必须的。弄点儿糟糕的新闻出来,没人会相信你是在认真做学术了,肯定会影响到你今后自己在学术圈里的话语权以及招揽研究业务资金的能力。。。无论是上面的领导或是病人,没人会委托一个不务正业的给自己看病或是管理大笔资金的。
名声一毁,档次掉下去,想再翻身上来很难了。除非自己不想做顶级学术人不想名留青史了。对常家伟来说不可能,因为他身边的朋友全是奔着顶级学术人目标去的。
至此可以断定谢同学的评论是十分之准。
常家伟架起腿,侧脸望向窗户外的夜色,似是在回想什么。
他这幅宁静致远的神态同样很少见,以至于值夜班的周俊鹏进来看见时,直眨眼皮:想这个花花公子爷是干嘛了,居然能有这一刻变成哲学家在深思的表情。
一个人有如此大的变化只能说明一件事:莫非是动真心了?当这个念头闪过傅昕恒的脑海里时,他拿笔的手停滞住了。
不会吧?北都人真要和国协的再上抢人大戏吗?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有些好笑,傅昕恒的嘴角不禁提了下弧度。
“你觉得她怎样?”常家伟回过头,貌似抓住了他这个嘴角,说。
“你不是说只是开开玩笑吗?”傅昕恒很记得他开初说过的话。
“对,我说过,要追她会等到她毕业。”常家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