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静的空间,心跳声也太明显了。
“先生,你这一趟去冰岛,工作顺利吗?”
“嗯。”
“那边的景色真漂亮呢。”
“嗯。”
“你每次出差,都这么久吗?”
“嗯。”
有问有答,沈千树略想吐槽,能不能多给我一个字?我已努力在拉话题,你为什么不能扩展发散一下,这么一个嗯,我们要如何愉快地聊天?
每次都能把天聊死的忧伤。
幸好,她习惯了和他尬聊。
七年前是,七年后,依然是。
“先生,你是不是请了一个造型师?”
“没有。”他专心致志地给她上药。
“那你自己搭配的吗?很有眼光嘛,每次换装都很帅。”
夜陵沉默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她,沈千树红扑扑的小脸上,全是赞赏,洗过澡的皮肤,吹弹可破,令人很想上去捏一把,夜陵琥珀色的眼眸闪了闪,模拟两可的嗯了一句。
“先生,你不舒服吗?脸色看起来很差。”那天在仓库见着时,就是一脸冷白,她当时一心都在病危的小童画身上,也没怎么关心他。
夜陵手一顿,淡淡说,“没睡好。”
“你为什么不上去看一看童画?”